他面容沉重感动地回到:
“辛苦了!”
“快,卸下药箱,好好休息一会。”
李长明赶忙将怀中背上的药箱放在地上。
他拍了拍尚且沾着点点鲜血的药箱,声音干哑地说道:
“原本载了一车。。”
“但是路上没逃掉,就剩下了这两箱磺胺了。。”
“我。。尽力了。。”
干事抱起那医药箱,面容复杂地抚过医药箱上的鲜血,沉甸甸地看着李长明回到:
“够了,够了。。”
“我替战士们感谢你!”
说完。
干事扬起和蔼笑容说道:
“快去休息吧,吃点东西,喝碗热汤。”
“是!”
李长明也没有矫情,转身朝着木屋营帐走去。
等到李长明走进木屋的时候,正巧木屋之中响起了一声惨叫。
“啊!”
原来,一位卫生员在为受伤的战士缝合手臂伤口。
那战士没能忍住穿针引线的血肉之痛,失声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唔!”
可是他的惨叫才开始,一个馒头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馒头一塞,尖叫的战士顿时呜咽。
塞馒头的男子,正是第七穿插连的余从戎。
余从戎蹲在战士身侧,大口嚼着馒头说道:
“叫什么叫,又死不了!”
“是不是啊?”
满身是伤的战士有了一口馒头吃,幸福得早已不知东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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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啃着馒头,不住地点点头。
看上去生怕嘴里的馒头飞了一般。
至于手上的血肉之痛,他早已不在乎了。
“哈哈哈!”
正在木屋中临时休息的第七穿插连全体战士嬉嬉笑笑,一时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