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看,这狗竟是比特犬,具有强大杀伤力的凶猛犬种!
她秦静什么都不怕,但天生最怕狗,吓得转身就逃,一个滑溜,以一种狗啃式的姿势,不慎跌入池内。
“哈哈……”
在场的人捧腹大笑,一众女人更是笑得花枝乱颤,看她像个小丑一样在游泳池里扑腾扑腾着。
她想爬上岸,可是她手一往池边放,对方的脚每次都很准的踩在她手上。
秦静吃痛地撒开手,继续在水中狼狈地扑腾着。
直到他们玩够了玩累了,一众人才大摇大摆地离去,仅留几条比特犬守在池边,时不时凶狠地冲她汪汪叫着。
她在池中来回游动,与肌肉发达的比特犬对峙着,趁它们一不注意,她悄悄潜到泳池边的另一角,手撑在池边,正要爬上来。
“汪汪汪汪……”几条比特犬同时叫着,行动异常的灵敏,以飞般的速度冲至池角。
看它们好勇斗狠的样子,她吓得疾退回池中央。
那是她头一回感到绝望与无助。
要不是周景濠后来赶到,不知跟那帮人是怎么谈判的,她才得以从水池里爬上来。
回去后,她裹着被,不停地打着喷嚏,病了整整一个星期。
那一星期里,周景濠见到了她所有的狼狈与脆弱。
后来她从侧面得知,周景濠向对方下跪了,这是她最不齿的行为。
这成了她最不愿想起的事情。
一夜**,颜裴醒来,满室的糜乱气息,忍着下身的不适,到浴室洗去一身的疲倦。
从秦家离开后,秦子迁心情似乎很不好。
一回到别墅,她整个身体就重重地落在柔软的大床上,她还没弄清楚发生什么状况,房间迷离的灯也被关掉。
他伟岸的人影已经欺身而下,吻如雨般,纷纷落在她身上。
那天夜里,他像发疯似的,一次又一次地要她。
再疼痛她也没敢挣扎,怕挣扎,他更会容易失控,最后,受苦还是她自己。
扭开水,任凭水从头冲刷着自己,交织成的水珠,沿着她身体曼妙的曲线,往下滑落。
身体某个部位,还残留着红色的印痕与痛楚。
不知为何,慢慢的,她似乎已经习惯这个男人的尺寸。
他每次的进入,以前未经人事的她,从最开始的恐惧害怕到她开始慢慢认命接受,到有了快感。
疼痛的同时,又有淋漓尽致的畅快。
她很害怕自己会对他的身体有了迷恋。
镜子里的那个人,似乎不再是她从前的那个自己。
脸色微微有了红润,还有散发出属于成熟女人的那一种迷人味道。
秦子迁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紧紧贴着她后背,霸道的揽住她的蛮腰,欣赏着镜子里裸,露出完美体态的窈窕身子。
他低头轻轻来回吻着那烙痕,手开始为所欲为,拾手抚上她滑细如丝的裸背,到全无遮蔽的****浑圆,他感觉着来自掌心的颤动。
颜裴闭上眼睛,不想看到镜子里的糜乱。
秦子迁对她说,顺从,这是一个女人取悦男人的最基本要求。
…………
离开卧房,他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深沉,西装毕挺,神采奕奕地出现在秦氏房地产举办的盛大开盘酒会。
颜裴虽觉得身体有点不适,但看他已替她挑好衣服,只能顺从地穿好。
秦子迁的座驾一到,几名保安看到来车,立马快步迎上去,恭敬地打开车门。
“秦先生,有请!”他们恭敬地把后座的他与她迎到走进别墅的红毯。
颜裴挽着他的胳膊,他正迈着沉稳的步履,质地不俗的修身西装,恰到好处地彰显出他身上的华贵非凡气质,如刀削般的五官有说不出来的迷人与魅惑,引得在场不少女人的侧目与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