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好痛。”她额头泌出冷汗。
也许是他没有节制的索要,导致她生理的不规律。
“我送你回去。”他脱下外套给她披上,盖住她半裸的香肩,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离开。
邬清清第一次感觉到她在秦子迁眼里微弱的存在感。
犹记得他说过,她的生日,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什么。
在家人为她操办的生日宴会上,点上蜡烛,许愿前,她固执地要等着他跟礼物的出现。
可是,直到宴会散尽,他还是没有出现。
后来才得知,那晚,他去见了一个叫颜裴的女人。
他为她打架,挂彩,住院……
各种让她感到惊心动魄的事情。
她听进去了,却固执地不相信。
今天,她不得不信。
她可能失去子迁哥的威胁,如影随形。
不知是不是经过落海的那一遭,颜裴大姨妈来的时候,疼痛比以往更厉害了。
浑身冰凉,疼得她死去活来,脸色苍白地靠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以前虽痛,但不至成为这样。
秦子迁看她疼得的样子,把她抱进卧室,她的手脚全是冰凉的,俊眉皱得紧紧的。
他想起母亲何居芳也曾是痛经,他纠结了很久,才给何居芳打电,话。
何居芳听到自己儿子替她问关于女人这么私密的事,她握着手机,诧异了很久很久,一时忘了回话。
直到秦子迁等得不耐烦,挂断电话,她才醒过神来。
生气归生气,她不想因为这个女人而使她们母子关系变得僵硬起来。
她去了一趟医院,找医生配了一大堆药,亲自开车送到她儿子的别墅。
趁这个机会,儿子至少不会不欢迎她。
她看到的,永远只是他的背影。
她轻步下了床,一个人在诺大的别墅里走动着,像一个幽魂般,在各种豪华家具,各种艺术摆设装饰中飘荡着。
那感觉,她好像回到了曾经辉煌时的江家。
最后,她来到他的书房。
他书房里贴满了他玩各种冲浪、骑马、打高尔夫的帅照。
她又再次想起江弈辰,他曾经也爱冲浪,也爱骑马,也爱打高尔夫。
可是后来,他的兴趣爱好就只有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