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月撅着嘴,假装不高兴的说:“什么花瓶啊,本姑娘的本事大着呢,要是没有我,你的这么多部队怎么指挥?本姑娘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女人,可不是一般人能瞧的上的。”
宋文星扭头望了一下秦若月小女孩撒娇般的神情,有些宠溺的说:“是是是,秦大小姐那是女人中的女人,大家闺秀中的大家闺秀,能得到秦大小姐的青睐,是小人三生有幸。”
秦若月忽然一下子情绪低沉了起来,幽幽的说:“那你为什么不娶我?你知道,只要你一个电报,我一定会答应你的,而且还会来找你的。”
宋文星也一下子愣住了,愣了半天说:“世间的事情,那里是能心想事成的,不管你多么的大,总有办不到的事情。再说了,世间的任何事情都要取舍,你得到一些,又总会失去一些。”
秦若月不满的说:“骗小女孩的话也拿出来说,说的这么虚,纯粹托词。”
宋文星扭头望着她说:“就比如你,你说你要嫁给我,但是你的家里人会同意吗?他们肯定是要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吧!”
秦若月满不在乎的说:“我是新时代的女性,我有权力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和爱情!”
宋文星淡淡的说:“如果有一天我跟国民政府闹僵了,而你的父母是国民政府的高官,你能站在我这边吗?”
秦若月惊讶的说:“为什么要跟国民政府闹僵?就算你现在受了些委屈,也不能反叛国家啊!我承认你很有能力,但是你没有任何威望,你是不可能。。。。。。。”
还没说完,宋文星打断了她,摆了摆手说:“我很懒的,没有任何心情想搞政治,拉起这支队伍也是没办法,因为这兵慌马乱的年代,没点实力,连命都难保。但是假如有一天日本人被打跑了,那会怎么办?
蒋委员长能容得下我们这些地方势力,而且像八路军是有政治主张的,当年老蒋就跟他们打的你死我活,将来能容的下吗?咱们的部队现在跟八路军渊源那么深,就连第四集团因为抗日,跟八路军有些接触,现在都深受老蒋的猜忌。
这个问题是你必须面对的问题,如果你真的要跟我在一起,先要想好这个问题吧!”
秦若月不说话了,面色有些难过,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有些抽泣的样子。
宋文星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
就这样,两个人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宋文星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秦若月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手搭在他的身上,眼角还挂着昨晚的泪痕,美的让人心疼。
宋文星早已忘记了秦若月的警告,偷偷的凑了上去,亲了秦若月一口,发现秦若月没有动静,一副没有察觉的样子,于是,胆子就大了起来,一把把秦若月抱在了怀里,紧紧的抱着,仿佛要把她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
而此时的秦若月似乎睡的恨死,全身仿佛没有了骨头一般,软软的任由宋文星抱着,只是脸上有些微微的潮红。
宋文星尽情的嗅着秦若月动人的体香,亲着她滑嫩的脸蛋,滑向她的耳根,然后渐渐的爬到她的身上,手准备往下探的时候,车忽然停止了,驾驶室内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队长,到汾阳附近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有些懊恼的宋文星只得放开了秦若月,无奈的说:“派40辆车打前站进城,就说临汾战事吃紧,到汾阳抽调部分兵力,增援临汾,想办法缴了他们的械,不行就硬来,咱们是带了炮的。对了,路上过日伪军的哨卡,怎么没有听到动静啊!”
驾驶室里的警卫连连长笑着说:“一路上的哨卡大多数哨卡都被游击营给端了,剩下的几个哨卡一见咱们如此庞大的车队,再加上咱们的领头车队会日语,根本就不认为有假,因此前进的十分顺利。”
宋文星对着警卫连连长点了点头,又扭头对着秦若月说:“电报通知游击营指挥部,端掉沿途所有的炮楼据点,保持回程道路的畅通。”
这个时候,日军的华北方面军指挥部,小野治三郎拿着一份破译的电报,对着旁边的译电员说:“开始?是要开始行动吗?还有没有其他更有效的情报。”
译电员摇头说:“从敌人包围临汾前半个月以来,只有这一份电报。”
多田俊也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又扭头对着小野治三郎说:“敌人已经开始行动了,咱们该怎么办?发动对蟒丛山地区的进攻行动吗?”
这时候,译电员又报告说:“将军阁下,阳城和翼城分别来电,敌人的两个主力团分别抵达阳城和翼城附近,意图不明。阳城的37师团派兵出城迎战,结果遭到敌人埋伏的炮火袭击,现在已经迫使阳城的敌军撤退了。”
小野治三郎皱着眉头说:“很明显,蟒丛山地区敌人的意图是以攻为守,迟滞我军可能的作战行动。这就可以判断出,敌人意图的方向肯定是北边,但是意图一定不是在临汾,否则敌人不会刻意掩饰的。”
多田俊疑惑的问:“不是临汾,那会是那里?总不可能是太原吧!会不是想要袭击某个咱们囤积物资的基地?”
小野治三郎突然醒悟的说:“咱们的物资都囤积在县城,不可能是针对咱们的,刘岚峰部在汾阳有个兵工厂,会不会是在那里?对,一定是在那里,敌人很可能是要夺取那里的机械设备。”
这时候,忽然译电员收到了吕梁发来了电报说:“称汾阳遭到了帝国军队的大肆抢劫,请求多田将军做主,制止贵军的抢劫行为,归还抢走的设备和物资。”
小野治三郎恼怒的吼叫:“赶紧给他发电报,刘岚峰这个笨蛋,那些人跟不是帝国的军队,是敌人,是敌人。”
这时候,宋文星兴奋的站在汾阳兵工厂的门口,大手一挥说:“把车都开过来,搬,全部都搬走,一根机器毛要不给他们留。对,让俘虏们来搬,兄弟们颠簸了一天了,该让这些伪军活动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