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话奥尔格勒心情变得好了很多,开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热闹的场景持续到了深夜,福至喝了不少酒,已经醉得一塌糊涂,趴在奥尔格勒身上呼呼大睡,奥尔格勒人高马大,靠一个福至根本就跟一个蚂蚁靠过来一样,毫无知觉。大家都陆陆续续散了,奥尔格勒,打了个酒隔,看了眼靠在自己身上的福至,便搂住他一把抱起,准备送他回去睡。
阮翕靠近他的时候,奥尔格勒还吓了一大跳,不甚友善的眼神,吓得他酒醒了一大半。
&ldo;把他交给我。&rdo;命令的口气,虽然让奥尔格勒不爽,可是,他竟然感到害怕。就像是在草原上一只小兔子看见了狼王一样,不自觉的感到害怕。这大概是对强者的敬畏。
奥尔格勒愣愣地看着阮翕把福至从自己怀里捞过去,抱在他怀里,然后愣愣地看着阮翕抱着福至向帐篷的方向走。
看了好一会儿,奥尔格勒才摇了摇自己被酒腐蚀得麻木的脑袋,摇摇晃晃地往自己的帐篷走。
帐篷里很亮,因为点了好几个蜡烛,还点了几个煤油灯。
阮翕缓缓地把福至放到床上,这个人跟奥尔格勒是什么关系?
第9章第九章
一开始的不屑,应该是不屑吧。身为男子,甘愿雌伏他人,毫无廉耻。接触后却不觉得他是那样的人。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内心平静,与世无争。一路上看见他和皇上亲密接触,说实话,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受,为他感到不值。后来雪山相伴,生死与共。他不惜舍弃自己的性命来保护自己,内心波动,就更加为他不值,若他是个健全的男子,不在宫中,隐世江湖,恐怕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
也许他是有苦难言,才会选择以色事君,跟女人争风吃醋。
阮翕描摹着福至的眉眼,水墨淡彩,勾画精致。猛然碰触到的嘴唇,带着热气,因为喝过酒,红彤彤的,艳丽而形状美好。
也许,男子相恋也不是什么违背天伦的事情,倘若是自己喜欢上一个男子……
不,不会,怎么会这样想。
阮翕收回手,福至在被子上蹭了两下,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睡觉的位置,又心满意足的安静地睡了,阮翕僵直着身体,看着福至把他的脑袋搁在自己腿上。
草原一片晶莹剔透的白色,早上起床头疼欲裂,福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肺泡里都是寒气才觉得神清气爽。
酒虽好可不能贪杯,这下好了,浑身都难受。
福至打算去奥尔格勒家里蹭点好吃的早饭,奥尔格勒明显是早起惯了,酒量也好的主,福至到他的帐篷的时候,奥尔格勒正在煮奶茶。
桌子上摆好了面食和奶食,闻着奶香和茶香,福至没跟奥尔格勒客气,开始吃起东西来。
&ldo;好啊!我说怎么有人进来了!原来是你在偷吃!&rdo;奥尔格勒咋咋唬唬往旁边一坐抓起一个馍馍往嘴巴里送。&ldo;趁我煮奶茶偷吃我东西!&rdo;
&ldo;我没有偷吃啊,&rdo;福至吸溜着面条,&ldo;我是正大光明的吃。&rdo;
奥尔格勒说不过他索性不说:&ldo;你能帮我把匕首送给阿茹娜吗?&rdo;
福至咋吧咋吧嘴:&ldo;不行,这事必须你自己来啊。我哪能帮你办。&rdo;
奥尔格勒一听露出为难的神色:&ldo;阿茹娜不喜欢我……我都不知道该不该送她。&rdo;
&ldo;草原上的男子都像你这样是个怂包吗?&rdo;福至站起身,走到帐篷外,把煮好的奶茶拎了进来,&ldo;你喜欢她就去追啊,管他成功不成功,管他日后怎么样,你问心无愧啊!实在不行就算了呗。&rdo;
倒了一杯奶茶,奶香四溢,福至小小喝了口,有点烫嘴的感觉不错。
&ldo;说的也是,我草原上的男子怎么会怕!&rdo;奥尔格勒想了想带着匕首撩开帐篷跑了出去。&ldo;我这就去送给阿茹娜!&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