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麦冬一时间没有移开视线,直到贺祁年的声音响起,“好看吗?”
没有什么语调,声音平淡。
喻麦冬看向他的眼睛,迟疑地点点头。对方往下看了些,好像注意到她手上的东西。
紧接着贺祁年“啪”的一声将门合上,好像不乐意被她看。
喻麦冬挑挑眉,又不是没看过,现在变得这么小气了嘛?
他们更亲密的事情都曾做过。他的性器曾进入她的身体无数回。
……
从那日停水之后,喻麦冬就没在见过贺祁年,从来那天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一个的时间。
她们外部小组出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说大不大,但是碍于她们编外人员的身份,位置有些尴尬。
当天下班,宋鸣将她们一伙人骂了一顿。
喻麦冬被临时委任的组长,她被骂的更严重,杀鸡儆猴,她全程低头保持挨骂的姿势。
骂完之后食堂供的饭就结束了,喻麦冬被骂得狗血淋头,没什么胃口,一人跑到外面呼吸了口新鲜的空气。
雨季还没结束,天空一直都不放晴,淅淅沥沥不停,人的心情也要格外烦躁些。
被骂之后宋鸣突然说隔两天的周末大家可以去山里采个风,散散心,舒缓心情,类似于打一个巴掌再给一颗糖。
喻麦冬不太想去,她宁愿在员工宿舍躺着。
可惜宋鸣不给机会,要求全员必须要去。他们本来就在山里,在怎么绕还都是山,从这的工作人员知道这十公里开外半山有一个庙,听说还挺准的。
上了年纪的宋鸣就对这些感兴趣,他兴致冲冲地定下了“团建”的目的地。提前看了那天的天气预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阳光明媚。
早上在厂房门口集合,除了她们这个学生团队,也是最近刚到的研发团队也来了。
喻麦冬姗姗来迟,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心的贺祁年。
这是一个月来两人第四次见面。
如果有心,两人住在同一个楼层都不会见面的。
贺祁年大概一点都不想见到她。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登山服,这衣服一看就是提前带过来的。
恐怕他在来之前就将爬山这件事提上了日程。
至于喻麦冬她既嫌天气热,又怕被虫蛇咬,最后选择套了个长裤多加上一件防晒衣。
专家团里无异于贺祁年最过耀眼,也是最年轻的那个人,其他人约莫三四十岁。说是十公里开外,但山路的十公里和平日里理解的路程十公里不是一个回事,他们直接动用了厂里的大巴车将她们拉到那庙的山脚下,剩下的就靠她们自己,等下山了之后在给司机打电话过来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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