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啊,我错了还不行。我不要你做我师父了,我给你认错还不行吗?”国安恐惧的把脑袋挤在两根铁栏之间,试图钻出去。
自从张秋涯把他扔进jing察局之后,国汉就彻底的死心了,再也不谋求能从张秋涯身上得到什么东西。这次还只是被扔到jing察局,面对的是虽然蛮横但还算讲道理的jing察。下次如果被张秋涯一时兴起扔到七佬社去,那自己就彻底的死翘翘了。
“别说话,再说话就杀了你!”张秋涯见国汉惊恐满面,就差大喊大叫了,便出口威胁道。
“我错了!”国汉努力让自己表现的镇定,“放过我好吗?”
张秋涯不再理会国汉,一只手抓着上面的铁杆,另一只手抓着下面的铁杆,双手用力一扯,崩的一声,铁窗硬生生的被拉开一道三十厘米左右的缝隙。
“你要干什么?”国汉擦着脸上豆大的汗,张秋涯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惊惧难安。
张秋涯依旧不说话,慢慢的把脑袋伸过铁窗,肩膀往两腋一收,身子猛地一缩,刷的一下就钻过了铁窗,跃进房间来。
“干,你是个老妖怪啊!”国汉彻底被吓瘫了,身子靠着铁栏滑坐在地上。
“那你就是妖怪的徒弟!”张秋涯目光灼灼,“你不是一直追着我要我做你师父吗?”
“我开玩笑而已,这种话怎么可以相信呢?!”国汉努力把身子往铁栏上面靠,力图离张秋涯远一点。
“开玩笑?”张秋涯摇摇头,“我从不开玩笑,别人说的任何话我都会当真的!”
“人生那么长,偶尔开个玩笑会死啊!”国汉加大音量,希望可以引起看门大叔的注意。
“如果你把jing察引来的话,我就毙了你!”张秋涯怎会看不出来国汉的小心思。
但她明显多虑了,看门大叔早就习惯了国汉的大吵大叫,对国汉发出的任何声音都免疫了。就算国汉撞死在墙上他也不会回头多看一眼。
“你来找我干什么?”国汉不敢再放声说话,拉平声音道。
“帮你实现愿望,收你做徒弟啊!”张秋涯语出惊人。
“我都说了,以前的事情都是误会,混乱开玩笑的。张女士,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乱开玩笑了。再说,我已经被你整的这么惨了,就算你心里再不爽我,也应该放过我了吧。”国汉大惊失se,以为张秋涯在说反话。
“我也想放过你,只是……,”张秋涯盯着国汉,语气下沉,“只是时间没那么多了。”
“时间还长的很,张女士,我看你满面红光,jing神矍铄,拳脚jing健,就算活到一百岁也没问题。要是在注意点卫生的话,说不定可以活到一百二十岁呢!”国汉乱七八糟的拒绝着。
“真……的吗?”张秋涯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满面红光?”
“对,红润之极,就像一个打了催熟剂的苹果!”国汉看着张秋涯脏兮兮的老脸赞道。
“哦,看来最近功夫没落下,反倒是jing进了不少。”张秋涯若有所思道。
干,管你什么鬼功夫,臭老太婆快走啊!国汉心底大骂,脸上却不敢露出一点不恭敬之se。
“废话不多说了,你快点给我磕头。磕三个,脑袋要碰到地,梆梆梆,然后你就算是我的弟子了。”张秋涯把话题又拉了回来。
“拜师这种大事怎么可以就这么马马虎虎呢,依我看啊,我们应该挑个吉利ri子,摆上几桌酒宴,请几个亲朋好友,然后当着大家的面,恭恭敬敬,认认真真的行拜师礼!”国汉见躲不过,只好想法子敷衍。
“不就拜个师嘛,你在我在我就行了,摆什么酒宴请什么亲朋好友,再说,我没有亲朋,也没有好友!”张秋涯语气逼人。
“那……那起码也要等我出去啊,哪有见过在监狱拜师的!”国汉锲而不舍的继续找理由。
“出去就没时间了。光yin不等人,别跟我白费口舌了,快点跪下磕头!”张秋涯有点不耐烦了。
“我跟你说啊,这个拜师很重要的,要是时间啊地点啊有什么不对的话,很不吉利的……”国汉乱扯。
“跪下!”张秋涯不再听国汉的鬼话,直接上前一步,抓着国汉的肩膀把他按跪在地上。
“快点拜师!”张秋涯低喝,手上用力。
国汉被张秋涯一拉一扯,登时丧失了抵抗,肩上又被强压着一双大手,只觉得痛彻入骨,连喘气都有点喘不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