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还听说啊,有人买了绣的不好的去找毓秀坊理论,胡管事说是莲香心情不好绣的呢!”
“哦哦,难怪有人说买莲香的绣品要先问问莲香师傅今日心情可否的话,原来是这样!”
“毓秀坊也太不地道了!”
人群里继续议论纷纷,胡管事脸色一变两变三变,最终还是将怒色压下,叹口气说道:“莲香,就算你想另攀高枝,也不带这么诋毁东家的,是不?于你没有任何好处,是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说着还递了个眼色给女管事,后者立即会意道:“我们莲香常年待在绣坊,一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鲜与人交往,不过她呀最是心慕绣工比她好的,这次定是被人蒙了心智,说了胡话!”
苏婉听了她这话,笑了一声,“这位妈妈,你这话说的,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去哪被人蒙心智?要蒙也是你们有机会不是。说起来我还是今日第一次见莲香师傅呢!”
“你说第一次见就第一次了?你三番两次来毓秀坊,不就是想显摆你的绣工,好勾走我们莲香!”女管事这会说着掐上了腰,“你们家是什么样的,大伙儿可都清楚呢!你家二爷不学无术,整日的就知道鱼肉乡里,我看你们夫妻真是夫唱妇随!”
二爷人在上京,一口锅从天上来!
苏婉本还有些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管莲香这事,可这娘们说的什么话,她家二爷怎么了,她家二爷再不好,也只能由她打骂不是!
“这位妈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苏婉脸色一凛,冷声道。
“我家二爷也是你能说得的!”九斤一个跨步走出来,横在女管事面前,怒声喝道。
女管事吓了一跳,腿下一软,跌坐在地哭天喊地起来,“哎哟,哎哟!乔家欺人太甚!要杀了啊!他们家想开绣坊就要欺辱咱们毓秀坊了!绣工好有什么好,人心都烂透了!”
苏婉一个跨步走过去,直接一巴掌挥在那个满口胡言的女管事脸上,啪地一声,非常响亮。
“闭嘴!我们乔家名声岂容你胡诌!来人啊,立马去临江,禀明祖父此事,定要请他老人家给我和二爷做主!”苏婉心思嘶嘶的吸气,第一次打人巴掌,没有经验,这会手麻麻的疼。
女管事显然被打愣了,围观百姓亦是同样。
白果立即配合:“是,大娘子,奴婢这就去安排。”
“大娘子,误会,误会,她一个愚妇满口胡言,还请您不要计较的好!”胡管事握了握拳心,暗骂了声蠢货,劝了苏婉一句。
苏婉横眉冷对,“误会?那毓秀坊对我也是误会喽?”
“这个,我毓秀坊在平江也开了几十年了,怎会做如此损害名声之事,定是有人诬陷,既然不是大娘子,也必是他人!”胡管事言之凿凿,目光一转又对上莲香,眼里警告意味分明。
莲香咬了咬牙:“莲香愿与胡管事对薄公堂!”
“你!”胡管事此刻才发觉事情真的在脱离他的掌控。
人群再次喧哗,有些人半信半疑,有些人俨然信了,纷纷说起了自己的观点,人群一时争论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