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安一时冲动说不经大脑的话,也不是第一次,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我也没有多管闲事到要搭上自己的地步……嗯,也许确实都挺重要的。”项安却认真地点点头,“但你当然是特别的。”
“……”
“况且,我也没什么梦想。”
“哦,是吗?”
“不过……没有梦想,那是本来。”项安又道,“现在,我的梦想就是可以毫无顾忌地和你在一起,没事就能这样抱着你吧。”
他说着,还是趁凌乐不注意,两只手把凌乐的双手放到一块单手按住,另一只手一下掀起了她的衣服。
凌乐是穿着战甲杀进来的,战术服下面空空荡荡,所以这一掀,自然是什么都藏不住。
凌乐:……
算了,随便他吧,反正也好得差不多了。
却听项安变调地吼道:“你这叫小伤?!”
两边的伤口一下子看不出深浅,但背后那一长道伤口……这一看就不简单!
这看起来像是剑类武器造成的伤口。
如果是剑……
那两边的伤口必然是刺伤了,看那伤口的大小,这还能浅得了?!
看着这些伤口,此时的项安只觉得揪心……
也许还有一点点莫名的违和。
因为她背上的伤口看起来是很夸张,可是……她身上那些银色纹路,却并没有跟着伤口一起消失或截断,而是在那凝胶之下,顺着伤口之中的结痂,如一道河流上的彩带一样横跨了伤口。
这很不寻常,但这并不是重点。
“你,不会是真去混城了吧?这些伤是谁干的!?”
“……这跟你无关吧。”
“你又这样……”项安是真的有点气了。
这家伙,一谈到她的事情就这样,什么都不想说……
好吧,虽然他也没把自己的事全告诉她,但是他也没那么反感向她说他的事,甚至他现在都不想在她面前有什么遮掩。
如果她真要问起,他一定就干脆和盘托出了。
可惜,凌乐呢?
她不仅不喜欢说她自己的事,连他的事都没太多好奇。
这也就算了,受了这样的伤也什么都不愿意多说?
他看起来有这么不可靠……
正生气,却见凌乐突然回头,伸手就按住他的后脑勺,就招呼也不打,那张漂亮的脸就凑了上来。
柔软相触,再分开,看着那张没事人似地脸,项安已什么气不气的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只是赶紧抱起凌乐往他的房间走去。
“干什么?你现在还有这个闲情?”凌乐似笑非笑。
又看着桌子上的精致蛋糕离她远去,有些遗憾道:“等一下,我还没吃蛋糕……”
“你还是养伤吧。”项安抱着凌乐大步进房,将她放到床上,又给她盖上被子,“蛋糕也不能吃,不利于伤口……”
“哈……我都说了这是小……啊!这伤真没什么大碍了。”
“你是泡了修复液吧?身上还有着些修复液的味道。”
“……我洗过澡了。”
“可能要多洗几遍才能洗掉了,但是你现在伤还没好,不能多洗。”项安摸了摸凌乐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