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爪子似的,摸着好生不舒服。”
楚云歌不服气的哼哼两声,耳根子在黑夜里慢慢的红了,从被那人握着的掌心里,慢慢的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悄悄的抬头看着用心走路的人,心里蓦地被熨帖的极是舒服,软绵绵、晕乎乎的。
苏清明牵着楚云歌的手,慢慢的穿过屏风后面,将她加置在梳妆台的座椅上,然后手上一扬,将楚云歌还带着沐浴后略带湿润的青丝解开,如瀑的发丝很是安稳的飘扬在楚云歌的背上,粉嫩的衣衫作为背景,室内的烛火摇曳。苏清明小心翼翼的将怀里的簪子拿了出来,半蹲下靠在楚云歌的身后,将手里的簪子递给楚云歌,轻柔道:
“前几日在街上瞧着甚好,觉得很配你的发色。你瞧瞧。”
楚云歌红着脸,感受着耳边温润的热气,整个人慢慢的发软,那人说话的时候,也不知是怎么了,很是靠近耳边,嘴角微微的掠过耳垂处,薄唇很是轻易的触碰到自己的耳朵,手也是不老实的从穿过另一侧的肩膀,将自己那般暧昧的环绕在她的怀里,楚云歌心里带着甜蜜,又带着酸涩,还有莫名的喜悦。
“哦,我忘了,你的手受伤了,还是我替你拿罢。”
楚云歌抬手快要碰到簪子的那一霎那,苏清明猛地将手缩了回去,而后,身子贴的更近了,就那般暧昧的直接贴上楚云歌的背部,纤细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簪子,而后轻易的房子楚云歌的眼前,苏清明微微的笑了两声,故意在楚云歌的脖颈上吹了一口气,看着那处慢慢的变成粉嫩之色,心里隐隐的发觉有些喜欢,喜欢看着她一脸害羞的缩在一旁,身子软软的,又香香的,触碰着很是舒适。
“我与你束发,戴上瞧瞧,好不好?”
苏清明的尾音带着一丝丝的甜腻,不同以往的清朗,楚云歌软着身子,瑟缩了一下,颤着声音,低若蚊蝇的哼唧道:
“嗯。”
苏清明顿时心里兴奋极了,早已对她一头青丝觊觎已久,如今终是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去使劲的揉一揉,摸一摸,顺便捋一捋,那种青丝柔顺的飘过手心的感觉,触上自己手臂的感觉,比丝绸滑过还要舒适。
楚云歌透过模糊的铜镜看着身后的人,心里涌出一股复杂的感觉,有时候明明可以感受到她对自己的那种感情,可是,总觉得与她隔着一层厚重的窗纱,看不透,摸不着。就那般搁在她们两人中间。
那个簪子,她是不是也为陆柠溪买了?一想到今日陆柠溪与她谈笑风生的样子,楚云歌心里就不舒服的紧,心里藏了事,定然有些坐不住的。
“别动!”
苏清明声音有些大了,感受到身边人慢慢有些焦躁的样子,轻拍了一下楚云歌的肩膀,道:
“快戴好了,你不要着急。”
楚云歌咬了咬唇,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满是严肃和正经的苏清明,终是鼓了鼓脸,低落的问道:
“你,你是不是也送了陆柠溪?我,我今日瞧见她手里好像也拿了一个。”
那声音有些委屈,还带着淡淡的期许。
“傻子,我只做了一个,只给你一个人做了。你瞧,云纹代表的就是云,海棠花就是院里的那丛。就像你,似是被春雨滋润一夜的海棠花。”
苏清明顿了顿,将青丝束在一起,另一只手,将那云纹海棠的簪子递给楚云歌,低低道:
“是不是很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