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济堂见他手中拿着一份地图,估计应该是墨西哥城地图,便向他讨过来,打开铺在石桌上,细细看了遍,然后说:“我们兵分两路,以宪法广场西侧南北延伸的这条路线为界。”说着以食指往那条路线划了道,接着作出安排:“东面区由蒋大哥率总堂的兄弟负责,西面区由郎大哥率赤龙堂的兄弟负责,每两人一组负责一个街区。等一会我去把小蕾的照片复印出来,每人各拿一份走街串巷挨家挨户寻找。”话毕,将地图沿那条路线用拇指指甲由上至下深深划出一道痕,然后对折抹平,撕成两份分别交给蒋、郎两人。
继而,铁济堂吩咐:“走吧,我们现在就出发前往宪法广场,郎大哥和方大哥领赤龙堂的兄弟在前面带路。”
“好。”郎庄臣和方拓同应一声,带上赤龙堂的兄弟领在前头,一帮人取路往宪法广场走去。
到达广场,铁济堂在南侧寻了家复印店,将夏蕾的照片复印了两百余份,分别交给蒋潮起和郎庄臣,吩咐他们各自去安排人员,分组寻找,而他却前往教堂寻人。
然而,当天众人一天寻下来,将墨西哥城的中心地带刮了一层皮,却没有打听到夏蕾的任何消息。
当晚,两路人马分别在宪法广场东面和西面一带租了酒店住下。铁济堂和蒋潮起住在一块,两人聊至夜深方歇。
次日,铁济堂在墨西哥城的主要报纸和电台登发了寻人广告,同时两路兄弟继续实行地毯式寻找。然而三天过去仍是没有夏蕾的音讯。
到了第四天,早上6点过,铁济堂独自准备又前往大教堂寻人,刚下到一楼大堂,一名服务员朝他招呼说:“铁先生,这位先生要找你。”说着往前台外的一个白人男子指了指。
铁济堂瞧了那男子一眼,完全陌生,心头却是不由一喜,料想这人应该是来报信的。
果然,那男子朝他问:“你好,先生,你就是在报纸头版登寻人广告的事主吗?”
铁济堂点头回话:“是的。请问先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寻人广告上的那位小姐?”
“是的。”那人应了个声,然后便告知铁济堂,说是他昨天早上在蒂华纳的瓜达卢佩圣母大教堂,见过报纸头版登的寻人广告上的夏蕾,还解释说他登时正好坐在夏蕾的身旁做弥撒,跟她打过招呼。
铁济堂酬谢那人后,返回房间,将此事跟蒋潮起说了。
“照此看来,夏蕾小姐是被这个组织的人又转移去了蒂华纳。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个组织?”蒋潮起听后,神色阴沉,眼里射出一道凌厉之光。
“不管它是何方妖孽,我都会将它揪出来,彻底铲除。”铁济堂的眼神更是冷利如冰锋。
随后,他派人叫来了郎庄臣和方拓,把上事也告诉了他们。一番商量后,为避免人员过多再次被对方察觉,铁济堂作出安排,让蒋潮起带上受伤的莫莫和阿炮以及总堂的兄弟返回旧金山,郎、方两人也率赤龙堂的兄弟返回休斯顿,他和威利斯重返蒂华纳寻找夏蕾,待他们查探到夏蕾的下落后,再通知兄弟们过来。
蒋、郎、方等人虽不放心,但一来拗不过铁济堂,二来也清楚人员过多同去容易被对方察觉,无奈只得同意。
随后,铁济堂吩咐方拓到甘特街的那家小医院把莫莫和威利斯接来酒店,他却前去接阿炮出院。
回到酒店,方拓早把两人接至。当下,众人分批乘车前往机场。
大伙陆陆续续到达机场,铁济堂订了上午10点30分起飞蒂华纳的航班机票,此时离起飞时间不到20分钟,当即便与蒋、郎、方等人告别,三人自是免不了再三嘱咐他要多加小心。辞过众人后,铁济堂和威利斯便进入候机室登上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