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咬你一口,你别怂啊!
刚才亲的挺好的,继续啊!
等了半天还没动静,景满又拉不下脸去主动提这件事。
心里不高兴了,暗骂几句穆沧洲你不行。
景满咬咬牙,哼了一声翻过身去,没看见身后男人脸上的阴霾和隐忍。
清渊区。
从跃迁仓上下来,景满伸展了一下身体,感觉睡的很舒服,神清气爽。
距离天户新闻爆出幼崽早产的事已经过去快一周了,结果妈妈还是没找他算账。
他心里感觉怪放不下的,但又暗地里希望她是忘了来找自己。
他跟穆沧洲最终还是没有领结婚证,出发前两人迷之开始冷战,谁都没提这茬。
其实是景满单方面在觉得冷战,穆沧洲没品出来滋味,光觉得景满可能近乡情怯,害怕回家。
两人表面上还是谁也没理谁,不过行动非常默契。
穆沧洲去打车,景满就看着行李跟幼崽们,连商量都不需要。
回到家里,一切还是原样,看来父母根本没来过这边。
景满心里一阵唏嘘。
稍作休息,他问穆沧洲:“你一会儿有事吗?”
穆沧洲想了想:“吃饭,没了。”
景满点头,提议道:“那你别出门了吧,我去接大熊回来。”
垂眸看向嗷嗷待哺的四个幼崽,穆沧洲开口道:“要不别接了吧,四个孩子一只狗子,你又快开学了……”
怎么?有孩子就不要狗了?我是那种人吗?
景满闻言顿时就不高兴了!
少爷脾气上来。
他哧了一声,双手抱拳,冷着脸:“穆沧洲,你别干涉我的事行么?我爱养什么,养什么。我妈都管不了我。”
潜台词是轮不到你来管。
但听他这番赌气的话语,穆沧洲反而笑了。
你妈妈管不了你?那你干嘛要在天户区要我跟你扯证。
但也只是想想,他要真是这么说,景满羞愤交加,能把他活吃了。
于是他只是赔笑脸:“没,你想接就去接吧,大熊是只好狗狗,我也很喜欢它。”
这还差不多,景满拨通了父亲的个人终端。
然而那边过了很久都无人接通。
皱皱眉毛,他检查了一遍帐号,确定是父亲的私人号没错。
但是不管拨了几遍,都是无人应答,连秘书转接都没有。
以往二十年,从未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
刹时间心乱如麻,他翻出秘书王叔的星信,打了个电话。
这回倒是很快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