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兵而出之时,二哥曾告诉我赵立乃良将也,我等围城十日,他领兵井然有序,不愧为玄国战将。”项一鸣望着巍峨森冷的的城池,他冰冷的说道。
“那位赵立将军心中恐怕比项将军还难复平静吧。”彭楚与项一鸣并排策马于城池之下,他微微的看着项一鸣的侧脸,在项一鸣冰冷的神色下,开口,“项将军身上有将门之风,倒是我彭楚眼拙,不知项将军还懂兵法。”
“平时无事瞎看了些兵书罢了。”项一鸣淡淡开口,扭头看向队伍后方,“我军粮草恐怕不足五日了。”
话断,彭楚微微点了点头,错开目光看向城池上警备的玄国士兵,“他们若不战,将军当下退军之策。”
“退军?”项一鸣双眼渐渐的眯起,反问,“彭楚,若我们此时退军,赵立必然出兵支援长平,与罗轩大军回合将虞泽大哥包抄。”
在项一鸣说完,彭楚沉默了起来。可若不及时安排退军,在粮草耗尽之日,他们这支队伍必然会被赵立吞掉,到时虞泽和李子骞那儿没有他们的后援,他们会更加糟糕。
此时,他们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在彭楚沉默之时,项一鸣扭头,朝着彭楚看去,“彭楚,你是否听过汉成武帝在隔依海岸背水一战之事!”
彭楚听到项一鸣的话后,他眯起了眼,“置之死地而后生,那项将军可知当年汉成武帝的队伍,可是号称无坚不摧的赤甲大军,而我们只不过区区只有一万的幽明铁骑可用,他们才是战士,而那群起义军不是。”
“这一站之后,他们就是了。”项一鸣笑开,望向乌压压的队伍,明知反问道,“我军粮草是否只够五日。”
彭楚皱了皱眉,在项一鸣的注视之下,他缓缓的点了点头,开口答,“是,只怕不足五日。”
“那再等两日,留三日粮草后,我们在撤军!”项一鸣又望向城池上,目光沉吟开口。
彭楚听后大惊,发丝于风雪中长飘,“项将军不可,只怕那时我们无法撤离,只会全军覆没。”
面对着彭楚的大惊失色,项一鸣冰冷的面庞之上,却是绽放出一丝笑容,“彭楚,领军当虚虚实实,赵立那人守城不出,我军粮草耗尽,他必领军而来。我们此时撤军,恐怕那厮不会长驱而出,我等当置死地而后生,引他们出来。”
当项一鸣的话冷冷的落入彭楚的耳内,彭楚微怔,“如是败了,当如何?”
“我等退与败有区别吗?我等如是退了,玄国必分而击之,此亦是死,吾等何不放手一搏?”项一鸣冷笑一声,缓而开口。
彭楚凝视项一鸣的脸庞,沉默片刻,他脸上带着尊敬,“愿誓死跟随将军,置死地而后生。”
片刻,项一鸣领军回寨,赵立于城头之上望着蜿蜒后撤的队伍,他朝着背后的斥候吩咐了声,“去探。”
“是。”
那名斥候听到吩咐,他急忙的应了声,小跑至城下,乔装而去。
一个时辰后,那名斥候再次返回,跪拜在赵立的面前,“回将军,敌军仍无撤退之意,依然在我军百里之外扎寨。”
赵立听后,他满是厚茧的手,在城墙之上重重一拍,“我见那人身上有大将之风,今日看来,那人也是只会点带军之法罢了。”
(前面草原为“蒲丹”,后面字错了,变成了“浦丹”,我现在才看见,以后后面就为“浦丹”了,我过几天改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