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傲缺无语了。
嘟嘟找到这么傲娇的一个男人做老公,真是家门不幸。
哦不,形容词太夸张了,是倒霉。
见好友离开家,他趁机打电话给苑莱:“拓已经出门了,说去看嘟嘟。”
“他什么个意思?到底还跟不跟我们嘟嘟在一起了?如果不,趁早分手,省得以后更痛苦。”
“别别,你别那么激动。看他那样子,一点都不像放得下嘟嘟的模样。”
那头,苑莱哼了哼:“这还差不多。”
胡嘟嘟真病得糊里糊涂。
这些天,她都感觉自己踩在天空的云朵上,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一般。
心情又慌又恐,然后就吓醒了。
“嘟嘟?”
谁在叫她……
“嘟嘟,是我大牛哥,你全醒了吗?”
大牛哥。
失神的焦距定格在他脸色,胡嘟嘟抿了抿唇,声音有写沙哑:“对不起,让你门担心了。”
“不担心不担心,你肯醒来就好。这些天老昏昏沉沉的,什么话也不讲,吓死我了。”
“对不起……”
许铁柱红着眼握住她的手:“是我对不起你。但大牛哥也是太喜欢你了,嘟嘟,跟我回老家吧?”
“她不肯能跟你走。”
一道冷冽的声音插入,缓缓走来的男人,西装笔挺,帅气挺拔。
不说外表,单是那股逼人的王者气势,就让人退避三舍。
许铁柱虽然也被震了震,却强装镇定:“你都不相信嘟嘟,还来做什么?”
床上的女孩屏住呼吸,泪眼朦胧得看他。
“谁说我不相信她?”
见他靠近,许铁柱立马当在两人跟前,色厉内荏得说:“如果真相信,会对她不管不顾这么多天?”
“我们的事情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插手。”
“你才是外人!我——”
胡嘟嘟虚弱的声音打断他:“大牛哥,让我们单独谈谈。”
“可是。”
“拜托……”
尽管不甘心,但他还是很恨得瞪了眼慕容拓,然后退出房间。
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两个女人,随即责问:“为什么放他进屋?”
苑莱翻翻白眼:“心病还须心药医,你觉得自己能把嘟嘟治好?她虽然乐观听话,但固执起来,谁都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