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并不是随口一说,只是为了确定宫中的那个到底是不是真的阮珣,如果是,救出来最好,以免这女人再弄出什么幺蛾子,若自己能将他拉为己用对自己更加有好处,他一定是一个不错的军师,如果不是本人,将他带出来也能让她安分一些。
而阮小竹却有些不可置信,确切的来说,是今天一天都感到匪夷所思,先是将自己带回房间,再者是给自己簪子,现在居然说要帮她救出阿珣。
“你是真的楚阳王吗?”她怀疑的问道,还大胆地用手戳了戳他的脸。
楚阳王立马阴沉下来,自己的好心倒是被当作驴肝肺了。拍掉脸上的手,杀意凌然,道:“如果你还想让你的手在你身上的话,最好给本王安分一点。”
听这话的语气,狂妄自大!是他本人没有错,阮小竹以为自己是在心中想的,并没有说出来,但就她那傻不拉几的样子,想着什么就说什么,傻乎乎的早把话给说出来了。
楚阳王的脸色早就由阴转黑“阮小竹,你想死的话再说一遍!”
阮小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大吼给吓得身子抖了一下,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她记得她刚刚没有说什么啊,脸上写满了几个大字:这楚阳王该不会是傻了吧!
楚阳王怒不可竭,但一直斤斤计较又显得自己太小气了些。
“你还想不想让本王帮你救回阮珣了。”
果然此言一出那人儿就安分了些,楚阳王露出一个皎洁的目光“其实救出来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是要在你把本王服侍高兴的前提下。”
阮小竹无奈,她就知道这人不可能会平白无故的给你什么好处,必须要你付出相应的代价!只有她自己好过了,才会考虑要不要别人好过。
突然一愣,自己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对他了解这么多了,连自己都未曾发觉。
回过神来转而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就你现在这样能做些什么?等你恢复了手再说吧。”
这话却让阮小竹有些焦急,阿珣现在可能正处于危难当中,都说动骨养伤一百天,这样算起来等到几个月后阿珣可能都已经不在这世界了。
然而她也知道楚阳王的服侍肯定不是那等床尚之事,无疑就是让自己干些体力活,最好是能折磨自己的,但现在自己连笔都拿不稳,还能做些什么。。。。。。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阿珣他。。。。。。他等不了我这么久。”
楚阳王睨了她一眼,语气之中是满满的不容拒绝“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个本王谈条件,你若想要早点就出你弟弟,最好给本王每天加进练习修复,快点把手上的伤给养好,不然你的弟弟本王非但不会救,连你的手本王也会彻底帮你废了,本王早就说过,没有养无用人的习惯。”
说完便起身离去不给她任何一丝可以反驳的机会。
阮小竹看着自己的手,无力的笑了笑。而在往后的几天里,为了楚阳王的那句话,她在拼命的练习拿东西,做手部锻炼,喝药,为的就是早日把阿珣给救出来。
然而骨头上的伤又怎么可能会好的这么快,而且有句话叫做急功近利适得其反,由于加大了负荷量,反而使手动起来越发的困难,这让阮小竹焦急不已。
不知不觉秋风来临,天气也渐渐凉快起来,阮小竹在院子里拿着笔练习写字,不由得觉得有些寒冷,轻轻的双手摩擦,突然听到远处有人大喊道:“不好了!走水了!”
心下一惊,好端端的楚阳府怎么会突然起火了呢。
正当她准备起身去看看怎么回事时,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身影,颈间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之时,耳边有笛音环绕,阮小竹坐起身来打量着四周,洁白如画,一尘不染,所有的东西都摆放有置,正是她所喜欢的模样,什么东西都整整齐齐的看起来就令人心情愉悦。
听闻笛声,她寻寻呖呖却依旧没有看到人的身影,将床褥拉开,下床,往外走去。
出了门,看到眼前的景象一怔,如同身处在竹林之中,整个院子都坐落在其中,阮小竹这才发现,不仅周围是竹林,连房子,桌子,茶杯都是用竹子做成的。
一白衣男子身处在园外的桌前,昂首挺胸,气宇轩昂,白衣更是凸显出他的气宇不凡,手中执笛,笛声悠扬婉转,却又汹涌澎湃,仿佛要将他心中的所有思绪都寄托于之上,美轮美奂让人不愿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