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伟康用不善的眼神凝视着王直。心中对眼前这个人是万分的痛恨,从小他就仰慕贺左戎戎,上学时就疯狂追求,始终没有得手。没想到,出国留学了几年,自己心里这朵娇艳的玫瑰竟然被别人摘了。想到这些,你说他心里能好受嘛,能不恨王直嘛!
秦伟康把心里的恨通过眼睛表露了出来。王直收回了伸出去的右手,也用冷寒的目光对视着他,而且毫不示弱。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足有十几秒钟的时间。
贺左戎戎感觉到了气氛不对,脸色也冷了下来,手臂来了一下王直,说:“老公!秦先生是秦氏珠宝董事长秦博宇的内侄。可以说是今天酒会的主人。”
聪明!非常聪明!贺左戎戎的话绵里带针、柔中带刚。及表明了她对王直的爱,又点明了你秦伟康是酒会的主人,你不应该找客人的麻烦。
秦伟康也是个机灵人,一听贺左戎戎这么说,当下就恢复了理智。对呀!这是自家的酒会,来的都是京城商界精英,自己要是现在发作,不是给对方难看,而是让自己下不来台。不如等一下在首饰珠宝鉴别的时候找找场子,大庭广众之下要这个王直难堪岂不是更好。
想到这,马上换上了一副虚假的笑脸,又主动向王直伸出手,说:“王先生仪表堂堂,一看就是商界精英。今天能来参加我们秦氏珠宝新款首饰展览酒会,想必在珠宝首饰方面一定有很深的造诣,过会儿在慈善鉴定会上,请不必客气,让我见识一下王先生的精彩表现。”
这话说得真够恶毒的。从王直手无戒指、颈无项链,而且对那些展柜中的珠宝也没有兴趣的样子判断,秦伟康非常确定王直在珠宝首饰鉴赏方面一定是个外行。恰恰自己家族就是从事这方面产业的,虽然自己不学无术,没太深的造诣,但在大庭广众之下戏谑一个外行,出出被横刀夺爱的恶气,他还是很有把握的。
听了秦伟康挑衅的话,王直不以为意地一笑,没有回答。
秦伟康又冲贺左戎戎露出了一副令人生厌的笑,转身走开了。
“哼!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要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来。”贺左戎戎低声和王直说。
看了一眼气鼓鼓的贺左戎戎,王直一笑说:“这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你就没必要和这种人生气。不过,从他的话里我感觉他曾经对你贼心不死过,对吗?”
俏脸一绷,贺左戎戎说:“什么事都瞒不过你。高中的时候,他总是死皮赖脸地缠着我,烦死了。爸爸知道后,找了秦博宇教训了他一通,才有所收敛。后来,由于成绩太差,他没参加高考,直接被送到美国留学去了。刚刚第一眼我还真没认出来,高中的时候
他也瘦,但没有现在瘦。而且是又黑又瘦。”
王直左右看看,把嘴凑到贺左戎戎耳边,低声说:“他曾经吸过毒,应该刚戒掉没多久。而且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
听了王直的话,贺左戎戎瞬间瞪大了眼睛,转眼在人从中寻找着秦伟康,嘴上也低声地说:“不会吧!按理说他的家教应该是很严的,怎么会吸毒呢?”
“吸不吸毒和家教没关系,关键是他自己。”王直回答说。
“直哥!嫂子!你们在这儿呀!好让我找。”听着脆生生的话音传来,两个人都知道,是艾瑞莎到了。
果不其然,一身红色晚礼服的艾瑞莎俏丽地出现在两个人眼前。
贺左戎戎微微咧嘴,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莎莎!你还真把王直当哥了。还叫我嫂子,看来和我感情不深呀!”
艾瑞莎当然不会害怕,赖皮赖脸地说:“当然了!直哥和我哥是哥们,我当然管你叫嫂子了。但你也不用生气,我一样爱你。”
说着就过来搂住了贺左戎戎的肩膀,作势就要亲她,可把贺左戎戎吓了一跳,d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这么多商界人士,这丫头来这么一出,让人看到,明天肯定成笑话。
当下就制止了艾瑞莎的动作,捏了一下她粉嫩的脸,笑骂道:“死丫头!这么多人,你要死呀!”
艾瑞莎却不以为意地“呵呵呵”笑了,显然,她的阴谋得逞了。看着眼前这个调皮野性的妹妹,贺左戎戎和王直也是非常喜欢。
“莎莎!你今天自己来的吗?”贺左戎戎左右看看,问艾瑞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