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好好看着,看着你的朋友被折磨!”
我被迫抬起头,被迫看着男人对拉乌拉的痛楚。
拉乌拉的脸被用力踩踏,发出轻微的呻吟。
为了保护自己而蹲在地上的拉乌拉的腹部被踢了一脚。然后ラウラ呕吐物的冲击是现金。那个打在地上溅到了我的眼前。
“真脏……这是惩罚。”
男人站在拉乌拉的正面,用拳头打了拉乌拉的脸。
“哇啊啊啊啊啊啊!!”
拉乌拉悲鸣着。
这其中有被打的疼痛,也有被打后的反作用力,伤口被贯穿手掌的绳子刺激而产生的疼痛的悲鸣吧。
在那之后,他继续淡淡地施加暴力。
终于,拉乌拉不动了。
如果我能在那家伙改变主意之前做出决断,拉乌拉就不会变成那样了吧。
我无能为力地看着。
不知不觉间,我的脸上布满了泪水。
“……哦……原来是这样啊……哦,坏得很好啊。”
没有什么看不见、听不见的感觉。
这样的我毫无预兆,真的突然想起来了。
令人怀念的幼年时期的事情,自己出生成长的祖国的灭亡,之后与大家的快乐记忆——
那时笼罩在记忆中的雾霭也消散了。
那是和苏天一起袭击特尼布利斯教团根据地时的事。
我确实醒着。我并没有晕过去。并且和苏天先生一起战斗着。
然后
看到了母国人民的——悲叹——怨恨——祈祷。
那个时候,我看到了在城下町和乡下见过的人们残酷的结局,受打击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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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苏天一脸悲伤地看着我的脸,突然失去了意识。一定是在那段时间里,给我的记忆套上了枷锁吧。
现在想起来也没什么用,但不知为什么会想起那种事。
“……救命……”
“苏天!”
我注意到的时候在叫那个人的名字。
这些家伙是怎么回事?
望着突然出现的轻铠甲集团,他想。
“啊,那个,找我们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