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道:“我朋友喜欢清静,是以严禁庄里下人大声说话,是以静得出奇。”
冯天玉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方才叫着,都不见理会我。”
吴刚道:“现在夜已深,还请小兄弟休息一下。”
说着拍掌三下,便见有丫鬟从门外走进。
吴刚道:“带他们二人到客房休息。”
那丫鬟手一摆,做了个请的姿势。
吴刚道:“小兄弟便随她去,她会带你去客房。”
冯天玉和凌灵跟着丫鬟走着,又是一阵穿廊过院,好不容易才走到一处别院。
领着他们的丫鬟打开了一间房,并点上了灯。
只见房间亮起,屋子里陈设华丽,令冯天玉看后叹为观止。
忍不住躺在床上,只觉床松软舒适,令人一躺下去便不再想起身。
凌灵道:“你休息着,我回我的房间去了。”
冯天玉应了一声便闭眼睡觉,凌灵关上门离去。
似乎是太劳累,或许床太舒服,冯天玉这一躺便睡到大天亮,直到听到了敲门声。
冯天玉醒来起身去开门,房间一打开,便见一个漂亮的丫头正端着一银盆,盆里盛着清水。
冯天玉知道这是拿给他洗脸用的。
退进屋里,请丫鬟进房,那漂亮那丫鬟把热水放在桌子上,等待着冯天玉洗涑。
冯天玉也不着急,看着那丫鬟道:“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和我说话。”
那丫鬟面带微笑,却是毫不做声,似乎听不懂冯天玉的话,或者应该说是没有听到冯天玉说话。
可是两人相距,近在咫尺,又怎么会听不见呢?
冯天玉大声道:“我说在这房间里没人,你可以不必装聋作哑,和我说话。”
那丫鬟似乎知道冯天玉在与她说话,便双手一阵比划着,但比划半天,冯天玉却是不知道她是何意。
那丫鬟似乎也看出冯天玉未看懂她是什么意思,便用手沾了水在桌子上写字,随着她的芊芊玉指划动,桌子上也留下了水迹。
冯天玉可以从水迹上认出那丫鬟所写的字。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这让冯天玉满是疑惑,方才他说话的声音可不小,除非对方是个聋子,不然应该都能听清楚他说什么才是。
聋子?莫非这丫鬟是个聋子?冯天玉也用手指沾了些水,在桌子上划了一行字:“你是个聋子?”
那丫鬟看后,点了点头。
冯天玉又蘸水划了几个字:“你还是个哑巴?”
那丫鬟又点了点头。
冯天玉不禁可怜那丫鬟的遭遇。
这时,冯天玉忽觉门外有人,往外看去,只见昨晚开门的老者正盯着他们看,那丫鬟见状,面色惊恐,急出手将桌子上的字抹去,然后奔出屋外。
冯天玉满是疑惑,但见方才屋外盯着的老者已离去。
看着桌子上已模糊难辨的水渍,冯天玉疑惑,那丫鬟见到老者为何如此紧张?
这时吴刚、洪英和凌灵走进房来,冯天玉将方才那丫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三人都面露惊色,然后吴刚笑道:“我的朋友为人和善,所以喜欢收留一些有身体残缺的女子做仆人也不足为奇。”
冯天玉道:“可是我怎么感觉这野人庄所有人都是聋哑人?”
吴刚笑道:“那也许是我的朋友喜欢清静,但又为人和善,所以专门请一些聋哑人做仆人也不足为奇。”
冯天玉听后,点了点头。
“也许吧。”
吴刚笑道:“冯天玉小兄弟就喜欢琢磨事,走,我朋友的管家已经备好了早点,正等着我们去享用哩。”
冯天玉道:“你说的管家莫非便是昨晚开门的那位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