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用帐篷里,风越扒拉着饭,看着身边的好友,说道:“听说最近继承南国王位的是一个娘们,就是以前那个神出鬼没的淮太子,你们说,这个女王会是怎么样的女人呢?”
雨生夹着菜,说道:“这关我们啥事啊,我们的职责就是打仗杀人,取得胜利。”
风越咬了一口肉:“那女王面对北国六十万大军,不但不怕还御驾亲征,有这般胆量的奇女子,我生平只见过两个,一个是我们那风情万种的贤妃娘娘,另一个嘛。”
“闭嘴!”一直闷声不响的雷鸣开口了,“吃饭就吃饭,哪来那么多废话呢!好好养足精神,明天可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风越嘴动了动,终究没再说什么。虽然国师的叛变,他心里也不好受,可是,总得面对现实不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不就是亲手宰了她么以泄心头之恨么。
天刚蒙蒙亮,北军军营就传来一片哀嚎声。
风越和雨生出了帐篷,见有的士兵捂住肚子,面色惨白如纸,问道:“怎么回事?”
某一位身体无恙的士兵回到:“禀告将军,四更天时,军中多有兄弟腹痛难忍,泄肚子泄到此时,拉得两眼发昏,手脚发软。”
雨生沉着脸问:“大约有多少人出现这种情况。”
士兵:“目前还不清楚。”
风越:“还不彻查!”
雨生:“我们先去禀报王上,看王上如何定夺。”
洛痕一回到禹城就吩咐下人呈上洗澡水,洗了澡,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的洛痕,慵懒的起身,她穿着华裳,任由长发散着,赤着脚来到院中,院中的秋海棠开得特别艳,在风中妖娆的摆动着。
洛痕一时看得有些入迷。
凌奈抬头看着写着棠苑的匾额,扇子敲了敲自己的头,他有些懊恼,怎么散步散到这个地方来了,是因为知道她回来了么?凌奈豁然的一笑,既然都来了,总不能就这样回去了吧。
他一走进院子里,看着院中落花人独立的场景有些愣神,注意到院中的人赤着双脚,他忍不住出声:“女王赤着脚,是想切身比较下你与地板,孰冷么?”
洛痕转过头,看着凌奈。凌奈对上洛痕少有的迷蒙眼神,心中狠狠的一幢,他的语气担忧又温柔:“你怎么了?”
洛痕缓缓的摇头,抬头望着不算明朗的天空。
凌奈迟疑的道:“想算计我直说,别摆出一副我心忧伤的模样,看得我渗得慌。”
洛痕噗嗤一笑:“看来我在你眼中的形象不怎么好啊。”
凌奈嗤道:“那何止是不怎么好啊。不过在讨论南王在奈眼中形象的时候,能劳烦您先把鞋穿上么?孤男寡女,南王这幅模样,恐怕有失妥当。”
洛痕淡淡的笑:“神医放心,我不冷,有内力护体呢。”
凌奈脸一红,炸毛道:“本神医可不是关心你冷不冷的问题,我关心的是你这衣冠不整的样子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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