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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清是件什么东西。沃什勒肩上的伤口在流血，他已昏过去了。

&ldo;是谁打伤了他?是你吗，吉尔贝?&rdo;罗平生气地喝道。

&ldo;不是我……是勒阿内尔。&rdo;

&ldo;勒阿内尔!可他的手是捆着的……&rdo;

&ldo;他挣脱了绳子，又拿到了手枪。&rdo;

&ldo;这个家伙!他现在哪儿?&rdo;

罗平抄起煤气灯，拐进餐具间。

仆人仰卧在地，两手团在胸前，一把匕首插在脖子上，脸色苍白，嘴角正在流血。

&ldo;咳!&rdo;罗平踢了一脚，咕哝道，&ldo;他死了!……&rdo;

&ldo;您说什么……您说什么……&rdo;吉尔贝声音颤抖地问。

&ldo;我说，他已经死了!&rdo;

吉尔贝分辩道：

&ldo;是沃什勒……是他刺的……&rdo;

罗平肝火上升，铁青着脸，一把抓住吉尔贝，喝道：

&ldo;是沃什勒……还加上你，都是废物!你和他在一起，还让他杀了人!……流血!

又是流血!你们明知道我最见不得流血!我情愿被别人杀死!哼，活该，两个笨蛋!……

到时候你们去偿命好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上断头台了!&rdo;

罗平看到死尸，心里格外腻烦。他狂暴地摇晃吉尔贝的肩膀，喝道：

&ldo;为什么?……沃什勒为什么杀他!&rdo;

&ldo;沃什勒要搜他的身，找餐橱的钥匙。沃什勒正向他弯下身子时，发现他的手已经

挣脱了绳索……沃什勒一害怕……就给了他一刀。&rdo;

&ldo;那么，谁开的枪?&rdo;

&ldo;是勒阿内尔……他拿到了枪……死到临头，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开了枪……&rdo;

&ldo;餐橱的钥匙呢?&rdo;

&ldo;沃什勒拿去了……&rdo;

&ldo;他打开了餐橱!&rdo;

&ldo;打开了。&rdo;

&ldo;找到了那东西?&rdo;

&ldo;找到了。&rdo;

&ldo;你就为了跟他争夺那件东西!……那件圣器?不，不对，一定是个小东西…

…比圣器小……究竟是什么!快说!……&rdo;

吉尔贝沉默不语，看那样子，罗平觉得他是不会说实话的。他恐吓地一挥手，说道：

&ldo;早晚会开口的，鬼家伙!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讲实话的。倒是现在，咱们该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