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裂,内耳也受到破坏。他说,如果中耳不发炎,情况就不会变得很严重。
希特勒虽然坚信他的右耳再也听不到东西了,但他的情绪还相当不错。
他还像鸡吃食似的用打字机给&ldo;小丫头&rdo;写信,这是他对爱娃&iddot;勃劳恩的爱
称。这封信还有被炸后的兵营的一幅草图。他告诉她,他很好,只是有点累。
我希望能早日回来,把我交给你,好让我休息休息。我非常需要安静。
她立刻回了信,说她很是忧郁。得悉你险遭暗算,我痛不欲生。如他身
遭不测,她就活不下去。从我们初遇时起,我就立誓跟随你走遍天涯海角,
即使死后也是如此。你知道,我的整个生命的意义就在于爱你。
7月25日,范&iddot;埃肯医生从柏林前来,受到了元首的热烈欢迎。元首自
己预言,由于有着诸多烦恼,只能再活2至3年。只有一点值得欣慰,到那
时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余下的工作可由别人继续去做了。他痛苦地坐在椅子
上,详细地诉说了他的症状。
范&iddot;埃肯教授证实,吉辛医生的诊断和治疗方法是正确的。但元首拒绝
最少卧床一周的建议。次日,希特勒向吉辛诉说,他的左耳依然内出血,要
他再炙一下。他说,我已不觉得痛了,痛苦能使人变得坚强。一分钟后,有
个副官送来了关于暗杀事件的报告。他一边翻阅一边说。真设想到赫尔道夫
竟是这样一个流氓。他发誓要将那些叛徒斩草除根,还骂斯陶芬贝是个懦夫。
至少他也要有提着他那个手提箱站在我身旁的勇气。用子弹结果他,这实在
是太便宜他了。
两天后,希特勒自诉失眠。吉辛建议,取消每晚的茶会。希特勒回答说,
他已试过了,更难睡着。我得先放松一下,谈谈别的事情。不然,我面前还
会出现总参谋部的那些地图,我的脑子还在不断活动。我得花上几个小时才
能消除这些幻影。
8月的最后一天,他对凯特尔和另外两名将军说,作政治决策的时机尚
未成熟。成功的希望还是有的,他说,联军之间的紧张关系越来越严重,最
终将导致分裂。唯一的办法是等待,不管有多困难,等待适当的时刻的到来。
对他在东西两线面临的问题,他阴郁地沉思着,然后便可怜起自己来。我想,
这场战争对我来说,显然并不开心。我已与世隔绝5年了。没去过剧院,没
听过一场音乐,没看过一部电影。他的嗓门因愤怒渐渐高了。我要指责总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