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天尚未亮,萧政揉了揉太阳穴,以缓解饮酒过度而引起的头痛,昨晚虽然已经克制,但宽松的气氛和对即将前往的学院还是让众人不知不觉间超额了许多,更可况对于一些不到二十的青年人来说,更是有极大的副作用“明明知道自己就是擂主,还喝了这么多,今天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爷爷可就要丢人了!”冰儿一边帮萧政穿起战甲,一边抱怨道“呵呵,大家都喝,我总不能不喝吧!”萧政苦笑道“以后有的是机会,我看他们是皮痒痒了!”冰儿言语之间不自觉的就带了几分寒意,心中已经是想着去找韩灵儿如何去教训教训这群不知是非的废物“呃,这不怪他们的,而且我现在也没事了啊!”萧政一阵激灵,如果因此而使冰儿迁怒于众人,恐怕自己不好交待啊!“哼!”冰儿将萧政的头盔狠狠的戴上,自顾自得从床上拿起自己的白纱长裙,将妙曼的身躯覆盖遮掩,令人遐想,可惜此时的萧政却是无暇顾此了“冰儿,昨日大家已经对你有些怀疑了,我是按咱们商量好的说的,反正他们也没什么恶意,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呗!”萧政坐在床边,细心的为冰儿推骨捏肩,冰儿的手段萧政不知道,不过韩灵儿那种恶心人的法子却是数不胜数,一个不小心,伤筋动骨在所难免,虽不至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让人抓狂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你就说啊,反正我无所谓,我的夫君都不要我了。。。呜呜~”冰儿说着说着,不自觉的就带了些哭腔,虽然知道冰儿这都是在骗自己,可是萧政却总是吃这一套“别,别啊,随你总行了吧!”萧政也不知道冰儿的脾气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古怪,好在这个目标只是自己,萧政也就只有妥协这么一条道路了,心中也只能默默为刘星义等人默哀“哼~”冰儿娇哼一声,身形一转便躺倒了萧政的怀里,清晨里的活塞运动不仅成了常态,也是一件很有益与身心的健康活动。。。。。。“夫君,你说他们对我产生了怀疑,是真的么?”冰儿慵懒的趴伏在萧政的胸膛上,温柔道“不是怀疑,只是对你的功法产生了疑问!”萧政将身体往上移了移,轻抚着冰儿的秀发道:“你散发出的寒意现在已经能直接影响到外界的环境了,昨晚你只是微微的释放,不过一会的时间,可是锅里的汤就变成了温的!”“哦。”冰儿不在意的应了声,总之现在对外,就是自己修习了萧政教的内功,无需过多的在意“以前还无所谓,不过以后的话,我们还是有必要去控制些!”萧政说的是冰儿看见男人就厌恶的情绪,这个是根本“我们要不查查血族吧!”冰儿坐起身,丝毫没有在意滑下的被子,皱了皱眉头道:“既然我和血族有些关系,而且还有散发寒意这种特征!”“呃,没事么?”萧政看着冰儿的眼睛,有些犹豫道“没事!我一定要找他算账的!”冰儿的瞳孔中散发出红宝石般的光芒,屋中气氛顿时诡异了许多,好在萧政已是完全适应,坐起身,将**着身躯的冰儿抱到怀中,轻抚着冰儿的玉背“恩,我一定会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的!”萧政轻轻的安慰道,一直以来,萧政都顾虑冰儿的感受,不想去提起,既然说了出来,以这种独特的特征,想来不是什么麻烦的事直至朝阳升起,二人才悉悉索索的穿起衣服,擂台赛是辰时开始,昨日大部分学员都回来的很晚,因此这时还没有什么穿学员服的,多的大部分都是身着战甲的将士在忙碌,西城楼的擂台也以竖起彩旗,南城墙下的排排重弩也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将军!”每当萧政走过,总会有将士向萧政施以抚胸军礼,虽然萧政没有什么实权,所谓的平贼将军也仅仅能加些俸禄而已,还不如伯爵的那两百奴仆的名额来的实在,救驾之功虽大,萧政战斗力也很强,但由于事关皇家,知道的人真的不多,更多的则是这些将士对上级的服从和军人的素质“想不到夫君现在也成将军了!”冰儿不禁有些感叹,半个月前是为了实现自己的诺言而将自己的贞洁献给了萧政,而现在却是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的给了萧政,说起可以信任的人,萧政知道的比任何人都多,已经是自己最最信任的了,更可况萧政不仅勇武,对自己更是无法形容的好,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哪有,这都是运气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萧政对将士一一点头示意,转过头看着冰儿笑道:“难道你不喜欢么?”“怎么会!”冰儿很是有些羞涩,虽然戴着面纱,但丝丝红晕已是到了耳根了“呵呵!”萧政傻呵呵的笑了笑,因为萧政是个容易满足的人,有些事是天生的,但更多的则是环境影响的“哼!”冰儿忍不住踢了萧政一脚,心中的羞涩顿时一空,不仅有些恼怒道:“笨蛋!”冰儿和韩灵儿以及上官婉儿学了不少捉弄人的小手段,可这骂人的话却匮乏的很“呃!”萧政有些无语的看着冰儿,正好与冰儿的双眼对视,可爱的样子顿时映入了萧政的眼中,见过冰儿冷,也知道冰儿的妩媚和温柔,但这种撒娇可爱却是第一次,萧政的嘴角不仅露出了几分的笑意“。。。”萧政的微笑到了冰儿的眼中不知为何就成了一种莫名的意思,冰儿的心跳的厉害,红晕顿时遍布,娇羞不已的冰儿猛的转向东城楼,瞬间消失不见“呃。。。”萧政顿时一愣,有些不知所以,周遭看到这一幕的将士则是目瞪口呆,曾几何时,这些年纪不大的小孩子都这么强了萧政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向向着东城楼走去,以惜雪的习惯,现在肯定是起床了,也就没有什么需要顾虑的“嗷。。。”还不待听完,声音变戛然而止,随后的碰撞声,血狼已是躺倒在地,不过打了一个滚,客串了一把抹布,便再次向着萧政冲了过来,不过这次却没有再撕扯萧政的战甲,虽然每天被萧政踹,但这习惯似乎有些不对,每天不被踹,一定不会安稳下来,总之一天一脚,风雨无阻,就连惜雪都觉得这血狼与其余战狼大有不同“嘘!”萧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血狼虽然贱不可言,但却是难得的良骑,且灵性十足看到萧政的手势,便乖巧的躲到了萧政的身后萧政轻手轻脚的向着楼上走去,却突然察觉到一股被窥视的感觉,眉头不由一皱“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么?”萧政暗暗想道,待了这么久,暗哨的气息萧政大都熟悉,可刚刚察觉到的却很是不一般,心中暗自便多加警惕,身后的血狼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但血狼却和萧政有种莫名的感应,一双狼眸散发出猩红的光芒,血狼瞳孔中的红芒不似血族那样向着明亮发展,反而十分的浑浊,就好像污血一般“谁!”萧政正在上二楼的楼梯中,突然看到眼前一到人影闪过,随即大骇,虽然萧政已是及时的抬起手臂护住了自己的前胸,但传来的力量已是将萧政尚未凝聚的内力击散,臂膀传来阵阵剧痛尚不清楚其来路的萧政将精神完全集中,以应对对方的攻击,不过萧政并不精通拳脚,没有泣血的萧政战斗力顿时减弱不少,急忙抬腿踢向对方腰眼将其逼退,以刚刚的那种速度,萧政也没有想以此击中,只是看起体型,如果被缠住可不是什么好事萧政虽无兵器在手,但自保却也不是什么问题,当下心中也就大定,细细看去,却见此人身形颇为庞大且着一身黑色软甲,头上戴的却是两层的紫缨头盔,看其手上戴着狰狞的龙形拳套,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便知道先前此人定是手下留情了,看起穿戴,萧政当即抱拳施礼道:“多谢将军手下留情!”“哈哈哈!上来吧!”那将军大声笑道:“我叫秦器!”说完便扭头走了,竟是豪爽异常萧政也是后来才知道,将军中也分资质,通常是靠头盔分辨,第一层的盔缨为紫色是因为其官位为将军,第二层会再次以赤橙黄绿青蓝紫分其大小资历,而萧政因为还没有什么功劳,虽然是紫缨,但第二层却还是空空的,看到一个双紫缨的将军,在将军里,自己其实就和个小兵差不了多少“是!”萧政恭谨的应道,随即便走上了二楼,不出意料的是惜雪确实起床了,冰儿也确实和惜雪在一起,站在廖无常的身后,不过没有想到的则是,二楼里竟然坐着四名和先前秦器一般的紫缨将军,而杨林也正中是入座其中,正中则是着紫金甲的廖无常“见过廖总管,见过诸位将军!”这么大的场面萧政也是第一次见到,虽然要比见德宗皇帝韩悍的压力小不少,但架不住人多啊,因此萧政显得不卑不亢,事实上却是紧张异常“秦兄觉得怎么样!”杨林笑着说道“如果再有个十几年,恐怕我们就要联手对付他了!”秦器这个人很是老实,因此这话从秦器的嘴里说出来,顿时数到目光便看向萧政,阵阵冷汗不住的从萧政背后冒出,被这么几双狼鹰虎眸,能不抖已是不易了“呵呵,看来今日的擂台赛有些看头!”一名体型消瘦的将军点了点头道,其余等听了皆是深以为然,萧政虽然才露名不久,但年纪尚轻,被在意也实属正常,当即萧政便入末座,等候擂台赛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