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学不好,后来就不学了。&rdo;卢习白也看向毛易语的眼睛,语气里若有若无地带着点遗憾说:&ldo;如果我会唱歌,我希望可以每天都唱歌给你听。&rdo;
毛易语下意识地躲开卢习白的眼神,但卢习白却没有像以往那样轻易放过毛易语,他站起来走到毛易语的身前,一只手强行将毛易语的视线固定,俯身将视线对上:&ldo;你在逃避什么?&rdo;
原本毛易语想随便将这个话题带过去,但被对方的眼神紧紧盯着,她沉默了。
&ldo;告诉我好吗?&rdo;卢习白的脸慢慢靠近,额头抵着额头,睫毛仿佛都要互相碰到了,但他的眉头是皱着的,眼神里不明的情绪似乎快要溢出来。
靠得实在太近,毛易语已经能感觉他呼吸的气息,毛易语还闻到他身上的独特味道,一种十分让人安心的味道。
告诉他吧,跟他说清楚,说不定你就获得了解脱,获得你从来不敢想象的。脑海里不断地出现着像是恶魔勾引一样让人无法拒绝的声音。
&ldo;我的母亲……&rdo;对,就是这样,说出来,你一直都想要的解脱。
手里的高脚杯不知不觉地已经从指间滑落,鲜艳的红在地毯上晕染开。
毛易语喃喃地诉说着,将压在心里的石头一点点地抬起。
脸颊上感觉到什么东西滑落,滴在衣领上,滴在心里。
温润的吻从额头一点点地往下,吻掉止不住的泪水。
&ldo;不会发生的,这些事情不会发生在你身上的……&rdo;
毛易语抬头主动吻住了对方的嘴唇,趁着对方还说话的间隙,主动加深着这个吻。
气氛不过在一瞬间便被点燃,慢了半拍的男人迅速夺得了主权,将坐在藤椅中的女人抱起,强硬地她双腿分开抱在了自己身上,急忙地往卧室走去。
背后被两人共同遗忘的美景还走着它缓慢的步伐,太阳将海平面盖在了自己身上,最后将它巨大的被子蒙头,安睡去了。
===
&ldo;凡姐,我好像、好像怀孕了。&rdo;
原本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端庄地品着咖啡的宁曼凡一下次将嘴里的咖啡不顾形象地全喷了出来,手里的咖啡杯也掉在地方成了几块碎片,她赶紧拿起桌子上的纸巾补救纸巾的衣服,而一旁的毛易语也赶紧跑过来帮忙,宁曼凡檫了几下&lso;啧&rso;地一声停了下来说:&ldo;你先把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rdo;
&ldo;我、我我好像怀孕了。&rdo;毛易语边说边往沙发的另一边挪,生怕宁曼凡一气之下做出什么。
宁曼凡看着沙发另一边那个人的怂样,心里明白这事九成是真的:&ldo;你、你,这是谁干的?!&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到底谁干的!&rdo;宁曼凡急了。
&ldo;我真不知道!&rdo;毛易语眨着眼睛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
&ldo;毛易语!你好样的!现在未婚先孕,连孩子他爸是谁都不知道!&rdo;
&ldo;……我错了&rdo;只有干脆利落的认错可以让自己这位如同母亲的人尽快息怒。
宁曼凡看着毛易语认错的模样一下子就泄了气,她无力地说:&ldo;你别告诉我,你还想生下来。&rdo;虽然希望得到否认的回答,但宁曼凡明白如果不想要这个孩子,毛易语多半根本不会跟自己说,早偷偷跑去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