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祈光看阡辞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ldo;我就知道,那臭小子太不像话了,放心哥哥一定帮你出气!小妹,别总一个人闷在房里,多出去晒晒太阳,今天下午流芳阁有一场演出,是屏舞新编的舞步,我会派人来接你,你可一定要来捧二哥的场啊!&rdo;
说罢不等阡辞应答,便饮尽茶水,起身便走,生怕阡辞拂了他这个二哥的面子,踏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再次重复,
&ldo;记得,申时我会来接你!&rdo;
开门的瞬间,撞见出现的有些突兀的泷阡纤,尧祈未做他想,擦身离去,
一声&ldo;二哥&rdo;泷阡纤叫得低声软语,
可自从泷家的这个养女嫁给寒易后,尧祈连基本的敷衍也懒得做了,直接径直而过,未做理睬。
泷阡纤脸色一白,望向门内的阡辞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便转身离去,只是转身的刹那,敛起表情,
&ldo;泷阡辞,你做出如此丑事,仍然有那么多人关心你,你似乎得到了太多不属于你的东西!&rdo;
申时,马车提前了半个时辰来接,泷阡纤在马车前邀阡辞同坐,
&ldo;阡辞,今日我陪你一同去流芳阁可好?&rdo;
阡辞停顿一瞬,便上了马车,泷阡纤紧随其后,坐上马车后,泷阡纤有些故意的提到花园之事,
&ldo;阡辞,上次的事,是易不好,他的话说的有些重了,我替他向你道歉,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不是有句话叫做&lso;爱之深责之切&rso;吗。&rdo;(哎!最后一句还真被她说中了)
此事不提还好,一提阡辞便脸色大变,泷阡纤也见好就收,唇边绽开一抹得志的笑意,必竟是名门闺秀,刚刚误入歧途,坏的程度还比较有限,只是逞些口舌之快罢了。
马车一路疾驰,在路经流芳阁的一个叉口处,拐至另一边,向着&lso;比遥山&rso;而去,&lso;比遥山&rso;乍一听名字有些怪异,是因为此山与遥山比肩而立,中间只有一江之隔,倘若渡过此江,便可省去半月的陆路,直赴遥山,可是此江凶险,水流湍急,非人力所及,所以大家都还是选择陆路而去。
马车仍在奔驰,山路愈渐颠簸,终于阡辞也觉查出了异样,转身问向阡纤,
&ldo;这是去往流芳阁的路吗?&rdo;
泷阡纤被问的闪烁其词:&ldo;是的,前日大雨,道路失修,被一株粗壮的大树阻了去路,便择了另一条道路,转绕过去。&rdo;
借口拙劣,阡辞何等的机警,立即发现不对,撩开车帘看向窗外的风景,早已深入森林,人迹罕至。
阡辞大声喝止马夫
&ldo;停车!&rdo;
马车不停,连速愈快,一直奔至一处荒无人烟的阔地,才将马车停住,驾车的不是别人,正是隐去真容的流光,此时流光先行跳下马车,双手叉腰、颐指气使地冲着马车方向叫道,
&ldo;还不下来?&rdo;
泷阡纤本能的去扶阡辞,必竟一路颠簸,阡辞还怀有身孕,被阡辞拂袖挡开,瞪视一眼,泷阡纤有些委屈的缩回马车。
阡辞跳下马车,流光撕下假面,
&ldo;千辞,我们又见面了!&rdo;
&ldo;我当是谁,原来是绝的婢女!&rdo;
阡辞承认她是故意的,直到出口她才惊觉,她居然也会这样称呼南宫绝。
&ldo;哦,我说错了,是前婢女。&rdo;
&ldo;找死!&rdo;
流光下意识地拔剑便刺,被阡辞轻松躲开,一连几招,皆被阡辞避开,错身之际,流光被她借机推倒在地,竟倒地不起,爬在地上气喘吁吁,连阡辞也有些疑惑,流光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弱了?转念一想,看来是师兄的□□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