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天来了,我还没有付出行动。因为,二道白河村那边实在是太冷了,我们回来没有多久,温度就达到了零下40,撒尿的时候,手里得拿着一个棍儿,边尿边打,不然会把机子冻掉的,我可不想当太监,也不想把自己憋死。
我不准备告诉二爷那二货,就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是二货,两个二货要是在一起,那还有好吗?我觉得没有好。
我按照当年的道儿走,绕过二爷的地窨子,直奔北坡而去。城里的草都长出来了,而这里的雪竟然还没有融化,我后悔自己有点xing急了。
但是,已经来了,我只得硬着头皮往上走。
北坡的雪虽然没有化,但是已经没有了硬度,踩上去就陷下去,雪都在膝盖以上,我几乎就是在爬了,两个小时,我只爬了一半,我开始后悔了。
我回头看看,犹豫了半天,决定往上爬。
到了洞里,已经是下午了,我没有料到会用这么久的时间,衣服几乎是全湿了。我哆嗦着往洞里走。其实,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那就是我二乎乎的把这个洞想得简单了。我几乎所有的事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我往洞里走,才发现,我已经走上了另一条路,而不是通往祖墓的路。上次我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另一条路,这让我觉得非常的的可怕。
人都说守墓人邪恶,我并不觉得,我只觉得二爷是一个二货,看来我又看错了,在二的下面应该有着一种邪恶的东西。他是中国最后一个守墓人,前两年报纸还报道过。
我停下来,坐下,看着四周,这个山洞其实和其它的山洞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我休息了一会儿,就不想再休息了,实在是太冷了,我的衣服都冻上了,像盔甲一样,走起路来非常的不舒服。
我不得不返回入口,再重新走一次。可是我发现,每次都会走进一个不同的山洞,就是没有祖墓的那个山洞。我知道我有可能是着了二爷的道。
二爷这人有点二乎乎的,每年他都会去城市一次,那天所有的人都会聚在一起,他把带来的山货分了,然后就开始喝酒。每次都是坐在上座首位,其实他在这个家族里排行并不是老大,也并不受大家的尊重。但是,大家每次都会把他排在那个位置上,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我问过五爷,五爷小声告诉我:“那货我们谁都惹不起,邪xing着呢!”但是怎么邪xing,再问五爷,五爷似乎很害怕的样子,就是不说。
二爷喝过酒,不管几点,都要走,而且是走回去,从来不坐车,我们都担心会冻死在路上,那可是三四天的路程。但是,他没有被冻死,因为第二年的冬天,他还会来。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害怕二爷,似乎二爷身上有一种诡异的东西,让人害怕。我坐在山洞里想,我应该出去,这样下去非得冻死在这里不可。
可是我竟然发现,我所在的位置并不是洞口,每次我似乎走到了洞口,其它那并不是洞口,我当时就蒙圈了,有点慌乱,甚至是恐怖。
我几乎是来回跑了几十次,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最终我趴在地上不起来了,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我听到了“嘎嘎嘎”的诡异的笑声,我想,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二爷可以笑出来这种让你周身发冷的笑声来。
我兴奋的爬起来,大喊着:“二爷。”
但是二爷并没有回答我,也没有了回声,我再喊,依然是如此,我骂着:“二爷,你就是一个二货,你是一个杂种……”
可是没有用。
我醒来的时候在地窨子里,二爷的脸贴着我的脸,我吓得“嚎”的一嗓子,二爷也吓了一跳。我竟然看到了二爷的眼睛,两只眼睛完好如初。我的冷汗就下来了。
“如果我不救你小子,恐怕你就在到那眼墓里去了,我会为你选一个上好的眼墓。”二爷说话就是让人不爱听。
我喝了二爷给我弄得参汤,这参汤就没有这么难喝的,有一股子尿味,就是二爷身上的味道,他身上总是有这种味道。
我锁着眉头不想再喝了,二爷说:“这人参可是有二十年了,本来是县长要的,给他准备的,你小子命好,现在这纯野山参二十年的太少了,就是七八年的都难遇到了。”
我喝完参汤,感觉浑身就热了起来,我看着二爷的左眼,就是那只眼睛,当初不见了,现在又回来了。这让我觉得二爷的诡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