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的,我也没问题。”宋月龄说道。
晚上,吃过完晚饭后何秋丫二楼小厅里给宋月龄处理胳膊上的小伤口,宋舒兰在一旁孜孜不倦的劝阻。
“幸好划到的不是脸,要我说实在找不到就别找了,桃花村没有水可以到水井去挑水,现在宋家也不是别人想欺负就能欺负的了的,你给刘家村的人十个胆,他们也不敢真的拆水车。”
胡老太被江文生扶着在练习上下楼梯,听到宋舒兰的话随声附和道,“你娘说的对,你一个女娃娃,和一群大老爷们在山里爬上爬下的多不像话啊,村里男人又不是死绝了,就算要找也不该是你这个女娃娃带头去找。”
“村里确实大把男人,但比你孙女有本事的能有几个呀?”宋月龄不要脸的回道,“还有娘,下游河道干涸确实和藕塘多多少少有点关系的,咱们不能这样欺负人家弱小。”
“我看你就是善良过了头,一点点关系还要给人家负责找水源。”宋舒兰恨铁不成钢的道。
胡老太十分赞成宋舒兰的话,“有本事也不能当出头鸟啊,你要是没找到,外人还不得笑掉大牙。”
宋舒兰和胡老太难得有一次站到了一条阵营上,宋月龄看着两人同仇敌忾的神情,忍不住噗呲笑出了声。
“跟你说正经事呢,你好端端的傻笑什么?”宋舒兰说道。
“没什么。”宋月龄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坚决道,“总之,我不会放弃寻找水源的。”
婆媳两人都清楚宋月龄的性子,就是一头犟牛,只好歇了劝阻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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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得小心点,别再划伤了,明日也早些下山,不要等到天黑了才摸下来。”胡老太不放心的叮嘱道。
江文生闻言,老实巴交的道,“咱们明日要进更深的山,明晚住山里不下来,阿龄你没说吗?”
感受到两道阴森的目光投来,宋月龄背脊一凉。
原先她是打算先斩后奏的,现在恐怕是不行了。
江文生也察觉到空气中僵直的气氛,知道自己坏了闺女的事,默默退到墙角边降低存在感。
宋月龄看向江文生,用气声道,“我不管,你说出来的,你来跟她们解释!”
“别呀,你娘和我娘会把我分成两半的。”江文生用气声回道。
宋月龄才不管那么多,假装没听到似的对宋舒兰和胡老太道,“夜深了,我回屋睡觉去了哈。”说完像个猴一样,从沙发上兀的蹦起,逃也似的回了房间。
翌日。
担心被抓住,宋月龄起的比家里的下人还要早。
轻手轻脚的换好衣裳,背上背包,关上房门,摸着黑往楼下去。
呼!
经过二楼小厅时,一声吹气声陡然响起。
宋月龄脚下步子一顿,扭头朝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
一个火折子的微微火光在沙发上亮了起来。
透过火光,宋月龄看到了宋舒兰犹如怨妇般的神情。
“上山可以,过夜,你想都别想。”宋舒兰幽幽道,回忆起一年多前野狼下山进村的血腥场景,她无论如何都不让宋月龄在山里过夜的,太危险了。
“如果你非要过夜,那就别怪我们心狠了。”一旁的胡老太随后道。
她们早就猜到宋月龄会偷溜,起的比宋月龄还早,早就在这里恭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