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出去了,我这里不需要你。”
被人盯着总是不舒服,阮绥绥开口赶他。
沈崇禹脸色并不好,看了她一会儿就伸手去摸烟,却摸出一个空烟盒,他抽不惯外面的牌子所以车上老扔着烟,就拎着钥匙去车上拿。
听到轻微的关门声阮绥绥翻过身来,果然屋里没什么人了,她很失望。
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就觉得有一腔的委屈想闹腾,但是具体怎么个闹腾法?一哭二闹三上吊?抱歉,估计她要是这样沈崇禹真能把她给从房间里扔出去;闹冷战?好像他根本不接招,成熟的男人就是这个麻烦,虽然自己不懂的他都懂,自己不会的姿势他都会,可他一样能比自己敛住脾气,在他手里,阮绥绥就是那个飞不出五指山的孙猴子,他是如来佛。
想到这里,阮绥绥很泄气,她做起来把床蹬的砰砰响,可是因为用力过大,头可以疼了。
是真有脑震荡,一动就眩晕。
门开声,她以为沈崇禹回来了,赶紧转过身躺好闭上眼睛,可又马上睁开,她闻到了香味,一定是陶桃。
果然,陶桃和小丁一起来的。
陶桃穿了一件白色短袖连衣裙,画着精致的淡妆,长发剪短了,乱蓬蓬的覆盖在小圆脸上,倒是显得脸小了。
小丁一如往常,牛仔裤薄卫衣短短的头戴着黑框眼镜,她们俩个人走在一起还真像情侣一样。
陶桃刚要哭给阮绥绥捂住了嘴,“桃子,节哀。”
“爱妃,你这是闹哪样?朕心甚痛。”
陶桃这傻货最近在看宫廷剧,人都快进去出不来了,每次想到她是法律专业的学生,阮绥绥心头都一痛。
小丁就理智多了,“绥绥,你这怎么搞的,都上报纸了。”
“什么?我出名了,呵呵。”
陶桃搬了把椅子在床前坐下,她神秘兮兮的问:“绥绥,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阮绥绥都想把她脑袋切下来打开看看了,“桃子同学,我是脑震荡受伤,怎么就看出怀孕了,少看点脑残剧,好不好?”
陶桃答非所问,“我刚才看到沈教授了,倚着车在抽烟,样子又帅又酷,我还以为这是喜当爹的特别庆祝方式呢。”
原来沈崇禹是去抽烟而不是走了,阮绥绥空落落的心有一点踏实了,脸上也有点笑容,她去摸陶桃的胳膊,“你穿夏装了,最近这么浪,是不是谈乱爱了?”
陶桃一脸的幸福感,“少胡说,本姑娘可是坚持见一个爱一个的,这个嘛,说不定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了。”
小丁啧啧有声,“姑娘你小心,恋爱有风险,入坑要谨慎。”
陶桃扬起肉嘟嘟的小下巴,“嫉妒我吧,你们这群无知的人类。”
阮绥绥倒是对陶桃的这个人充满了好奇,“是个什么人,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陶桃捂着小嘴装神秘,“不告诉你们,总之是个风清月白的存在。”
风清月白呀……阮绥绥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