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平手。
双方都没有意见,但是有了第二场箭术的平手则显得第三场的对阵比试更加的重要了。
沮鹄善使一把四十五斤的长矛,袁尚则是随意地从兵器库里抽了把长枪出来,掂量了下,感觉重量稍轻,不过实在找不到趁手的,只要挑了其中最有重量的一把,还不到三十斤的重量。
两人都身披盔甲,跨上战马,没有任何语言,一股战意萦绕。
“喝。”
沮鹄到底比较年轻沉不住气,率先朝袁尚奔袭而去。
没有任何花哨技巧,沮鹄手中长『毛』怒刺,袁尚手中长枪划过一道寒光轻轻一挑沮鹄这试探『性』的怒刺瞬间被化解。
“不用试探了,使出你全身的气力,不然,你会输得很难看。”袁尚长枪虚摆淡然道。
“大言不惭。”
沮鹄神『色』肃然,心中那股试探的心思彻底消失,抓着矛身的手一紧,无疑,袁尚让他感到了不轻的压力,对袁尚的那股质疑和不屑早就消散而去。
既然不再试探,沮鹄就不再有任何保留,手中的长矛闪烁着点点寒光化作一道杀机组成的网罩向袁尚。
“这才有点意思嘛。”
一股淡淡的寒光笼罩而来,袁尚浑然不惧,长枪挥舞,虚实结合,响声噗嗤,又点又拨又扎又是缠,沮鹄也不赖,遥相击刺,两者斗得酣畅淋漓。
两人看似斗得旗鼓相当,但是身为当事人之一的沮鹄心中却有些憋屈,袁尚的臂力之强是他从军以来从所未见的,每次枪矛的碰撞那股反馈回来的巨力令他手臂时而感觉到一阵麻木,久而久之,全身的力气越发的虚弱,每每看似循着袁尚的漏洞要刺中他之时却很快被袁尚补上根本占不到一丝的便宜。
沮鹄大气粗喘,被袁尚寻到一个机会长枪一挑手中长矛脱手飞『射』而出,袁尚长枪一竖,枪头顶着沮鹄的喉咙,只要他右手微微一探就可以刺头沮鹄的喉咙让其丧命。
“你赢了。”沮鹄倒也输得起,语气平静道。
袁尚长枪一手枪头从沮鹄的喉间挪开,对于沮鹄的态度大感满意。
“服了?”袁尚开口道。
“服了,心服口服。”沮鹄应道。
“很好,我喜欢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依照约定,到我身边当亲卫。”
“行。”沮鹄没有一丝犹豫道。
袁尚与沮鹄的三场比试众人看在眼里,心中对袁尚的不屑迅速的散去,看到袁尚与沮鹄结伴走来连忙围过去。
不知道谁开了个头,很快众人便喊了起来。
“袁校尉,我们服了,我们服你了。”
“对,我们服你了。”
“我们服你。”
很快,一声声呐喊声便响彻了整个骑兵训练场,袁尚用他的行动折服了这群大头兵们,军营本来就崇拜强者,沮鹄的武艺之强在骁将营中颇有威名不在几个别部司马之下,袁尚制服了他,也间接的让他们心中不再对其有所反感,当然,想要让他们拥戴袁尚至少还需要一段不断时间,他们都是成年人,想要彻底的折服于袁尚,还有一条很长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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