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那些女子向她哭诉她们悲惨的遭遇时,她就已经将最后的不忍抛弃了。
天风寨的那些人若是也如野蛮人这般行径,那也是该杀之人!
凭什么女子就一定要遭受蹂躏与践踏?凭什么有些人为了自己保命甚至可以献上自己的妻女?
不管这野蛮人与华夏的小日国人有何关系,他们的相似是巧合也罢,是时空间的关联也罢。
许是因为华夏的民族大义,许是因为那些女子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她们也差点遭遇。总而言之,楚莹雪和流云琼若就是很讨厌他们!
&ldo;妙计,妙计!如此可不费一兵一卒,将那些野蛮人诛杀!&rdo;在黑朔这土生土长的冰月人眼中,这些野蛮人是十恶不赦、是该下地狱的败类,他更加不会有什么不忍!
似乎从很远的地方,忽然传来了凌乱细碎的声音。
那似乎是木头与地面敲击碰撞所产生的声音。
野蛮人的首领出现了,他身穿一身带着黑带的白袍,他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身后还带着许多人。
又是一堆难以翻译的语言,眼见这篝火堆旁站了许多人,大约有百十来人,楚莹雪知道,机会来了。
天上的花,因为那首领的到来,徐徐降落,似是在等待他的到来。
野蛮人们发出一阵阵欢呼,为他们的首领庆贺!
&ldo;呦西…&rdo;花朵停在首领身前的半步之遥的地方,在夜色下泛着淡淡的白光,端的是圣洁无暇。
就在首领伸出手想要采摘这朵花的瞬间,花朵开始旋转,由慢到快,由下到上,由左到右,冰莲在首领的前后左右都飞了一个遍。
飞着飞着,它飞离了首领。
首领有些纳闷,那些野蛮人还在郁闷,他们无一不是站在原地,静候这那花朵的最终归宿。
等着等着,似乎那花朵依旧在旋转,可却是没有落在任何人的手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ldo;啊…&rdo;终于,楚莹雪想要的效果来了,那个首领发出一声怒吼,他双目赤红的看着身边的人,随手就将身边的贯在地上。
身边的人都不敢惹怒他,纷纷下跪询问错处。
然而,受到曼陀罗花米分影响最深的他,看着眼前的人,只觉的他们是那群可恶的&lso;病&rso;月猪,他们住的地方比他们大,他们穿的衣服比他们好,他们拥有的女人也比他们族的女人漂亮比他们多,凭什么凭什么?
所以,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开始对付眼前的这些敌人,他超出腰间的钢刀,猛地刺入身旁人的身体,一下又一下,死了一个又一个人,似乎都是一刀戳心。
&ldo;啊…&rdo;有些害怕的野蛮人女子们已经躲在了角落处,她们不敢去参加那些男人之间的战争,她们只是无辜的pào灰,永远只会被男人们奴役与驱使,她们不想无辜的死在刀下,虽然现在的生活是那么的痛苦,但是只要活着,总能有一线希望。
首领杀红了眼,地上泼洒的红艳的血成为了他武力的最佳催化剂。
杀杀杀,杀掉这群病月猪!
那些手下,没有一个人反抗,有的人宁愿躲的远远的,也不愿意去靠近救自己的族人,更不愿意去与那首领对抗。
陆陆续续的,有其他的中了曼陀罗花米分药xg的人开始癫狂。
厮杀,只是刚刚开始。
暗处,流云琼若蒙着楚莹雪的眼睛,在她耳边轻声开口:&ldo;你别看。&rdo;
楚莹雪想要挣脱,然而流云琼若却不给她这个机会:&ldo;我为什么不看,是我让他们自相残杀的,这是胜利的喜悦,我为什么不看?凤霜葵,雪月絮因我而死,花轻狂,雪月天因为我被圈禁,他们的y谋算计,心狠手辣可比这群只知道杀戮和破坏的野蛮人要qiáng多了。我不怕血,也不怕尸体,我什么也不怕?就算是当年我第一次杀人,我也没有做过半点噩梦,我照样吃rou,照样睡觉!&rdo;
走到现在这一步,她已经变的很qiáng大了,看见那些鲜血,她不但不会愧疚恐惧,甚至还会兴奋。
她不知何时骨子里也染了一丝嗜血,面对那些人贩子,老鸨,和如今的这些野蛮人,她真的很想让他们立刻去死,一点痕迹也不要留在这世界上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