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驸马又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我们可以做到的!&rdo;楚莹雪下了决心,她现在就要去金陵国。
&ldo;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安抚冰雪,安抚百官,金陵国我们从来都没有去过,他居住的地方我们也不清楚,就算是找到了,我们杀了他,可是我们怎么知道他的身后有没有更深的幕后黑手呢?而且除了祝融之外,晟旭是否还有别的不受我们管制的手下呢?我们不得不防啊!&rdo;百事缠身,楚莹雪哀怨的低低叫了几声。
&ldo;好吧,那我们想想现在怎么回宫吧。&rdo;在绝境中逆袭,才会有出人意料的效果,所以,冰雪便在流云琼若的授意下,隐瞒了有关于楚莹雪安危的消息。
在外,花影江山动dàng,时政飘摇,失去了神使,就如同失去最大的依仗。
这一天,是楚莹雪失踪的第十六天。
没有姐姐,没有七姐姐,没有小武,没有青龙…
她的身边,跟着冯公公,朝堂上,面对着文武百官。
姐妹们纷纷因为姐姐的失踪而诚惶诚恐,她便每日里驻足后宫各处,安抚众位姐妹。
大臣们上奏了许许多多晦涩难懂的奏折,她便寻了华叔叔去调查真相。
姐姐曾经说过一句话很有道理,用可用之人,做能做之事。
一个皇帝,一个年幼的女皇帝,她可以不懂,可是她不能够永远的不懂。
如山般的奏折呈上,她将里面歌功颂德的奏折用麻绳捆绑,将那些绑成砖石状的奏折带到了大殿上,作为礼物赐给了御史。
御史huáng文是所有人中最能挑刺的,他的眼睛也是最毒的,但凡是不平之事他总是要说一说。
在花庆伟那一朝,御史职位空缺,而这个huáng文曾是礼部最有名的铁嘴侍郎。
那些没有丝毫营养的奏折送到了他那里,得不到丝毫的好处,反而还要被参上一本,几天下来,大臣们费力不讨好,自然也就不再准备那些不切实际的奏折了。
现在,摆在冰雪眼前的还有一件大事。
她的母亲慕晚萝被追封为太后,谥号是静安,可这成为了太后就必须要迁到帝陵去。
花庆伟的帝陵,可算是古往今来最为空旷的帝陵了,他有原配皇后,可皇后被废;他有尊荣一时的皇贵妃,可皇贵妃被他所杀;他有宠爱的贵妃,可贵妃被天神施以雷刑。最后,他这个狗皇帝也因为亵渎冰神而被驱逐到了大陆的某个角落。
所以,从建陵的这十六年来,陵墓一直都是空的。
而慕晚萝,这个后宫里曾经渺小的不能再渺小的小透明,竟然成为了花庆伟帝陵中的第一人。
不过她已经&lso;死&rso;了,死后尊荣又有何用?
帝陵中有一主陵,乃是花庆伟的陵墓,周围共有六个寝陵,是给他在意的后妃们的。
&ldo;修建帝陵,大兴土木,劳民伤财。朕已经决定,便将望陵作为朕百年归老的帝陵。&rdo;望陵正是花庆伟陵墓的名字。
冰雪的话一出口,便遭到了大臣们激烈的反对。
&ldo;先帝无德,女皇陛下怎么可以用他的帝陵呢?&rdo;
&ldo;臣建议女皇陛下寻一风水宝地,建立新陵,请女皇陛下为我花影千百年的根基三思而后行啊!&rdo;在众人的眼中,粘上花庆伟,什么都是不祥的,所以冰雪的这个想法他们全票否决。
&ldo;帝陵共有七个寝陵,可除了母后外没有旁人,朕身为人女,百年之后随母同葬,有何不可?&rdo;诸如凤霜葵之流,那些枉死的妃嫔都被葬在了妃陵。
帝陵空虚,放着已经建造好的陵墓不用,反而要去再建造新的,冰雪实在是不知道这些大臣是怎么想的。
&ldo;陛下,母女同陵,这于理不合啊!&rdo;从来都是帝后,帝妃,如今,怎么还有母女呢?
&ldo;母女同陵,有何不合理之处?母后嫁入皇家,就是我花家的人,我与母亲血脉相连,为何百年之后要分离?朕已经决定好了,帝陵的七个寝陵,分别是朕,母后,以及苏皇贵太妃,盈姐姐,姐夫…&rdo;冰雪加上了流云琼若,大臣们听此更是反应激烈。
&ldo;这清若皇子是水碧皇子,怎么能够入我花影的帝陵呢?&rdo;这比母女同陵更荒谬。
&ldo;清若皇子是水碧皇子,可也是我花影的驸马,盈姐姐为我花影神使,她的夫君作为神使之夫,也算是嫁到我花影的人。&rdo;冰雪小小的身体站在大殿之上,她的声音铿锵有力:&ldo;历朝历代,总是将前人不佳不善的律令修改,朕乃是花影的第一位女皇,男女有别,女子为帝自然要推陈出新,和祖先们不同。众位爱卿若是有任何的意见,可以呈给朕奏折。好了,朕有些累了,退朝吧!&rdo;
这个皇帝虽然当的有些累,但是她是有底气的,姐姐现在是安全的,她就有了无限的斗志。
很快,冰雪的这些话就传遍了整个后宫。
挺着硕大的肚子,伊雪去了冰心宫。
&ldo;冰雪,现在有姐姐的消息吗?&rdo;冰雪摇摇头,心里默默的说了声抱歉:&ldo;伊姐姐你放心,吉人自有天相,姐姐她会好好的,你只管放心养胎,给我生一个小外甥。到时候是男孩我就封他为郡王,是女孩我就册封她为郡主。&rdo;
身边所有对她好的人,她都会给她们等同的好。
&ldo;他还没有出生,你这金口玉言就已经落下了,其实郡王郡主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有那么重要,夫妻和顺,亲人安好,便已经是一种天大的福气了。现在唯一让我惦念的就是姐姐了,希望她能够好好的啊!&rdo;伊雪的手轻轻的放在了冰雪的肩头,眼前的孩子比去年要高了整整一个头,都到她的肩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