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当着他们的面用无形的手给了他致命的一击,然后扬长而去,在尸体上留下
了杀人的刀子。除了幽灵,没有人能够进出。除了幽灵,没有人能够这么杀人。
&ldo;埃灵顿,&rdo;多罗泰说,她比其他人更快地镇静下来。&ldo;楼梯上没有人吧,是
不是?达里奥,窗子太小,没有人能够爬进来,是不是?韦伯斯特和库罗别列夫,
你们仔细检查一下凹室的墙壁。&rdo;她自己弯下腰拔出匕首。受害人的身体不再抽搐,
真的成了一具尸体。
检查匕首和衣服,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埃灵顿和达里奥汇报他们的检查结果。楼梯?空空如也。窗子?确实太小。
他们和俄国人及美国人一起,还有多罗泰,五个人再仔细观察墙壁,还用手细
心地摸了一遍,最后,她十分明确地宣布,也代表了大家不可动摇的想法:
&ldo;没有空隙。不可能有人从墙壁进来。&rdo;&ldo;那是怎么回事?&rdo;公证人结结巴巴
地说道,他坐在凳子上一直没有挪过位置,因为他的双腿已经完全不听使唤。&ldo;那
是怎么回事?&rdo;他有点低三下四地提出这个问题,好像很后悔当初没有马上接受多
罗泰所作的解释,没有答应接受她随后会作出的说明。多罗泰清清楚楚地报告了威
胁他们的危险,清清楚楚地点明了这件模糊不清的事件的方方面面。在他眼里,好
像突然之间她成了一个永远正确,永远不会出错的女人,进而把她看成了保护他不
受即将来临的攻击的强大的保护伞。
至于多罗泰,她隐约地感觉到事实真相就在咫尺之间游弋,她几乎看到了一个
不成形的东西。这件事随后使她大惑不解;她怎么一点没有想到藏在黑影里的人呢?
她好像害怕这么想,她似乎躲过了一次危险。如果不是女人的本性在几分钟的时间
里使她视而不见,她有足够的智慧揭示这个危险。
说真的,她白白地浪费了几分钟。就像一个身处险境,完全不知道轻重缓急的
人,她在原地踏步,嘴里说着一些没有用的话,一味地纠缠于当时的表面现象,或
许也希望其中一句半句话能够给人些许启发。
&ldo;德拉吕先生,死了一个人,发生了一桩罪案。我们必须马上报案。但是……
但是,可以推迟一两天再说……&rdo;&ldo;推迟?&rdo;他毫不含糊地说道,&ldo;我这就去报告。
有些手续是绝对不能耽误的。&rdo;&ldo;您去不了佩里亚克。&rdo;&ldo;为什么?&rdo;&ldo;这帮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