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握着酒瓶的手紧了又紧,因为用力的缘故,指尖已经微微泛白,而脸色逐渐变暗,眼中的光更有着嗜血的恐怖。
他们,真的?爵不禁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地饮了一大口。
赤继续说着,“爵,我是为你不值,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你对她那么好,可她理都不理你,见到叔叔把什么都忘了。叔叔呢,真地上了她!这世界真tm疯了!疯了!”
自始至终,爵没说一句话,赤呢,越说越凶,等他回过头去看爵时,才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爵,你怎么不说话啊?诶,女人如衣服,其实没什么!你看我,换女人比换衣服都勤,不知道多快乐!别难过,兄弟我回头给你找一个绝色艳妞儿,包你吃完还想吃!”
说着,赤还不忘拍一拍爵的肩膀,以示安慰。
爵看着赤的样子,放开了紧握的双手,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赤是没什么事了。
爵缓缓起身“若是愿意跟我回去,现在就走,不然我还有事处理,你继续喝”。
然而,爵的话还没说完,赤又举起手朝着服务员打了一个响记“再给我两打啤酒!”
看样子他是不想回去了,爵转身离开了酒吧,身后还能听到赤半醉半醒的声音“hi,baby!didwemeetbefore”。
离开酒吧踏入电梯,爵就陷入了沉思“沫沫,你到底幸福吗?”
幸福吗?幸福吗?安沫沫放学回到庄园,从幸福等到不幸福,脸上从盛开的玫瑰等成狗尾巴草,始终没有等来大叔。
打电话也是关机,到底去了哪里?安沫沫越发焦急。
将近午夜十二点,庄园里没有一个人回来,仍然只是她孤零零地守在客厅。
看着餐桌上摆放的丰盛的晚餐,贪吃的安沫沫却一口都没有吃,她只想等大叔回来一起吃。
又看了看午夜十二点的指针方向,每过一秒只感觉心情更加沉重,满满的信心此刻所剩无几。
大叔?你去了哪?
有一个答案在不停敲击着安沫沫的内心,她不愿去想,可是随着时间的移逝,恐惧的答案似乎叫嘁着向她挑战。
终于,安沫沫对还没睡的管家说“请帮我准备一辆车,我要去别院。”
“这”管家大叔有些为难,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小姐稍等,我这就去叫”。车在郊外的别院停下,安沫沫来到别院大门口,意外地、门打开了。
她看到了莫元,别院的管家。
“小姐请!”莫元恭敬地请安沫沫进门。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安沫沫问。
“总统说,小姐会过来,莫元只是等在门口罢了。”莫元脸上带着仆人惯有的微笑,让人看了很舒服。
带着一丝疑狐,安沫沫问“大叔呢?”
“总统他。”莫元没有说完,抬头看了看二楼的卧室,安沫沫知道,大叔在上面。
所以,她径直朝上面走去。
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接着朝那扇最后的房门靠近着,安沫沫来到门前,房门半掩着,她举起手想要开门,手却颤抖着停在半空。
这扇门似乎有千斤之重,让她不敢推开,安沫沫狠狠舒了口气,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会的,大叔屋子里不会有女人!”
最后她鼓起勇气,推开了那扇门板。
清晰的景象映在眸子里,上天并没有听到安沫沫的祈祷,眼前呈现的仍然是她不愿见到的样子。
大叔和一个女人纠缠在床上,男人霸道地亲吻着那个女人。
安沫沫就站在门口的地方,她清楚的看到大叔将女人的腿分的很开,看到女人的动情回吻,最后她将大叔推到在床上,自己爬上他的身。
当安沫沫看到女人的样貌时,她险些呼出了声,那不是别人,就是今天在学校里见到的尼亚,原来,她是在向自己挑衅。
突然间,安沫沫觉得自己那么可笑,她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出声。
要忍住,不要哭!安沫沫告诉自己,不论多么难过都不能掉眼泪,不能让别人看轻。尼亚一下了说了这么多,让安沫沫一时无法反应,许久,她才“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