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陆羽希的保镖被他安排的几个朋友粘着,一时分了神,也就躲了过去。
另一方面会所早就打点过了,一个话事人把曹彦领到一个警察都查不着的地方。
路上陆羽希裹在风衣里,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在半空中死命扑腾着,身体像一条发情的蛇,在曹彦怀里挣扎扭动纠缠,嘴里嚷嚷着:&ldo;我还要,曹彦你这窝囊废!啊,我难受,彦,你最好了,快给我,啊痒,上我,你他妈的快放开我,我要做愛!&rdo;
曹彦被这样的陆羽希整得头皮都麻了,里头顶着裤裆,热辣辣地硬得发疼。
前头带路的人脚步都乱了,却不敢回头看一眼,快步走着想赶紧结束这耳目刺激。
一到了房间,曹彦就解开裤链,把人转着一托,陆羽希双腿挂在他腰上,他顺溜地顶了进去。陆羽希发出舒爽绵长的吟叫:&ldo;啊‐‐&rdo;
曹彦一边由下至上地操弄一边挪到床边,往后仰倒在床上,一转身,继续传教士的姿势大刀阔斧地干着。
陆羽希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信马由缰地骑着,着手胡乱扯碎了曹彦的衣服,俯下身啃咬曹彦的皮肉,一手捋动自己的硬物,一手抚摸抠弄两人的交合处,只是曹彦的那根还远远不够。
层层滑腻的肠肉如同婴儿嗷嗷待哺的饥渴小嘴般紧紧吸附,像是灌注生命般绞缠蠕动,这般绝顶的触感让人骨头都要化成血水。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迷眩的浓郁香气,催动一阵又一阵狂热的情潮。曹彦有种预兆,今晚会被这个妖精榨干。
陆羽希浑身病态的潮红,股间淫。水浸湿了大片床单,整个人也湿淋淋地被汗水洗过一般,手不断地套。弄前方,眉梢眼角尽是糜烂的风情,高亢的叫。床声叫得人几乎激动到心脏病发,像一条春天发情期的淫蛇,只会不停地求偶,至死方休。
曹彦也中了这条淫蛇的毒,献祭般奉上自己的身体,乃至永生永世的灵魂,至死不休。
今晚的情。事有意而为,但今晚的羽希纯粹意外。
趁人之危这种利己之事,曹彦当然不会错过,重新把陆羽希压在身下,禁锢着他的双手,手指深入穴内,若有若无地刮过前列腺,仿似大提琴般的低语:&ldo;爱我吗?&rdo;
陆羽希忍了不到半分钟就哭着摇头,&ldo;给我,不要手指。&rdo;
&ldo;先说爱我。&rdo;曹彦温柔地笑着,而眼神近乎凶狠。
陆羽希拨浪鼓般扭动胯部,吼着:&ldo;进来!&rdo;在曹彦手指的戳弄挑逗下哀吟哭饶:&ldo;求你了,求求你了,彦。&rdo;絮絮而下的泪水又打湿了另一片床单。
&ldo;不,你又不爱我。&rdo;曹彦邪邪地笑着。
他知道陆羽希酒醒了些许,但是后头仍然情慾高涨。他抽出手指,在那一张一阖的穴口划着圈,滚热湿淋的柱身在那敏感的鼠蹊一下一下地磨着,就是不给他内部一丁点触碰。
面对那腐蚀灵魂的空虚折磨,身体内部有如万虫啃噬般痕痒怪诞的感觉压根令人无法招架,内脏被啃掉了。
陆羽希觉得自己玩完了,他放弃了挣扎,整个身体一旦停止扭动就开始哆嗦,连脚趾头都在痉挛,声音收去了所有放肆淫。荡的锐气,可怜地发颤,垂死般吐出一个字:&ldo;爱……&rdo;可恶,真是可恶。
顺着这声声音,曹彦一下子就进去了,他没有得意地笑,而是喉咙发紧地带着沙哑的哭腔,&ldo;我也爱你,羽希,我爱你。&rdo;
突然填满空虚的饱涨感使得陆羽希打了个激灵,那抽离骨髓的快感激得他神智崩溃地破口而出:&ldo;啊……我爱你,啊,爱你……&rdo;似是进入了对方营造的幻境,不顾一切义无反顾地诉诸爱意,他如同水中缺氧的鱼,浮上欲海大口喘气,絮絮叨叨地催眠自己:这只是一个梦,醒来就什么都不是了,醒来就只有杜雪莉了。
然而此时此刻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每一寸肉体都在发狂,三魂六魄全都游离着不见踪影,只剩下本能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