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气晴好,栾月寒又兴致勃勃来给他喂药,虞景氾想着昨天那片贝叶上的血痕,难得没那么大的起床气。
“安哥哥,你什么时候会好啊?你已经很多天没有教我武功啦。”
“不是有义父和师兄教你?”
“不好不好,爹太严格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爹一瞪眼,我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还有师兄,陈师兄也很严格啊。”
“陈师兄是谁来着?”虞景氾在脑子里私敲z。
“是副庄主陈青的独子陈应麒,栾平和陈青在之前是拜把兄弟,后来虽然是分为正副庄主,但两人还是渐行渐远了。”
“懂了。”
虞景氾好像知道该怎么复刻金光寺了。
“怎么?陈师兄也不好?你让我教,还是想偷懒吧?”
“怎么会呢!”栾月寒把喝干净的药碗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不过,最近陈师兄也挺好的,他前两天来看我,还给我带了礼物,是我最喜欢吃的那家知味堂!”
“那你就随陈师兄好好习武,不要松懈。”
“我知道了,安哥哥,你怎么受伤之后说话越来越像我爹啊!”
他好说歹说终于把栾月寒送走了。
虞景氾不喜欢小孩,多聪慧可爱都不喜欢。栾月寒十二岁,不算特别小,但绝不在虞景氾喜欢的范围内。
吃过午饭后虞景氾又躺回了床上,之前他虽说不是健美型,但是原有的身材也很好看,结果刚到这个世界就受重伤开始卧床,现在腰腹处的肌肉线条已经开始模糊了。
“唉,堕落永远都是最容易的。”
z刚冒出来就听见它家宿主在思考“堕落”。
#为什么我的宿主这么悲观#
#活着不香吗#
“宿主,栾月寒去练武场了,陪练是陈应麒。”
“哦。对了,陈应麒最近都去过哪儿能查吗?”
“……能。”
虞景氾怀疑夕照藏在千峰山庄的内应除了自己还有别人。
陈应麒并没有去什么特别的地方,连见的人也都说的出来没有可疑之处。
不过就算不是陈应麒也会有别人。天黑的时候程大夫又过来了一次,身边陪着的是栾平和那个叫长顺的长随。
伤口恢复地很好,栾平又安慰了几句才带着长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