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燕说:“有啥喝不下的,酒这东西就是水,不过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牙就喝下去了。”
贾乐为难的说:“我真喝不下了,我要是喝醉了,就回不了家了。”
王海燕说:“回不了家有啥,嫂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今天要是喝醉了,就在嫂子家睡了。”
贾乐只好硬着头皮把王海燕给倒的酒全喝下去了,这一喝下去不要紧,贾乐忽然感到天旋地转的,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停。
贾乐想到炕上去躺一会儿,可是没走几步,脚底下发软,他就摔倒了,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贾乐醒来时,脑袋跟裂开了一样疼,他勉强睁开眼睛向四处看了看,原来他正躺在王海燕家的炕上,屋里的灯亮着,王海燕却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贾乐忽然觉得尿泡憋的难受,从炕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走到一棵柿子树下,然后解开裤腰带,舒舒服服地尿了一泡尿。
忽然,从柿子树后传来一阵女人若有若无的哼哼声,贾乐仔细听了听,声音好像是从旁边的一间平时用来装杂物的偏房里传来的,贾乐就是在这间偏房里看到王海燕和李丽洗澡的。
“偏房里人的难道是王海燕,大半夜的王海燕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到偏房里干什么去了。听这声音好熟悉啊,好像在邮电局扒窗台时听到李娟发出过。”这样的声音让贾乐很疑惑,很想弄清楚事怎么回事。
贾乐轻轻地走到偏房的窗前,偏房的窗户上挂上了一块蓝布窗帘,想来,是贾乐偷看了她们洗澡后加上的,不过窗帘挡的不太严实,从外面还是能看到里面的情景的。
偏房里没有亮灯,幸好有月光从偏房的后窗户照进来。贾乐隐约能看见王海燕正光着身子坐在一把椅子上,胸脯上一对饱满的大白兔正对着他,好像知道他在偷看似的,不是的随着王海燕的动作对他点头……
王海燕两腿夹紧,一只手握着自己的一个饱满的大白兔,另一只手伸进了双腿间。她的身子随着双腿间的手,上下不停的揉搓而扭动着,嘴里喘着粗气,似乎很难受又很舒坦的样子。
贾乐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在邮电局李娟的宿舍窗户外偷。窥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一具在灯光的照耀下带着光晕略显黝黑的身躯正躺在长方形的木头板上,浑身上下一块布也没有,只在肚脐眼与两腿之间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这个女人正一只手在胸脯上的大白兔上不停的揉搓,胸脯那丰满的大白兔在女子的手掌里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另一只手伸到肚脐眼与两腿之间的毛巾里,不停的上下起伏着,这场景是何等的相似!
很快,王海燕的身子猛地抖了抖,然后整个人都瘫倒在了椅子上。贾乐知道,王海燕办完事了,又想到每次李娟办完事后,自己总能看到李娟那清洁溜溜的模样,那带着光晕略显黝黑的身躯以及翘挺挺的胸脯,和那两个尖上按着颗大红枣的白面馒头,拿着那在肚脐眼与两腿之间搭着的白毛巾擦她那诱人的地方时的动作,王海燕的胸脯和大白馒头刚才都看到了,她办完事后会不会也找毛巾擦擦她那诱人的地方呢?想到这些贾乐很兴奋,裤。裆高高的翘起,压都压不下去。这一切的问题他都在等王海燕给他答案,他站在窗外继续看王海燕下一步的动作。
村里人都说王海燕是个正经女人,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不易,而且还从来没传出过什么闲话,贾乐此刻才知道王海燕为什么能那么多年都不找男人一个人过日子了。
这时,王海燕慢慢地又坐了起来,拿起放在椅子旁的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贾乐见状,急忙跑回屋里,又躺在炕上,闭上眼睛装睡。
随后,王海燕也走了进来,她走到贾乐的跟前看了看,见他还在睡觉,就把灯拉灭了,然后脱鞋上了炕。
想起刚才偏房里的情景,贾乐想睡也睡不着了,下身的那个东西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直挺挺地顶起来,把他折磨得够呛。
王海燕倒是很快就睡着了。贾乐几次想翻身压到王海燕的身上,可是他没敢,他知道王海燕可不是好惹的,虽然和她和李丽有了那么一出事,但那时候情况不一样,现在要是那样做,要是王海燕不愿意,弄出事情来,他可就惨了。
女人的身子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可贾乐就是不知道跟女人做那种事是个啥滋味。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贾乐一骨碌爬起来,穿上衣服想回家。昨天晚上回到炕上躺下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那难受的感觉才消失,从自己的那东西的小嘴儿里吐出点东西来,都吐到了裤。衩上,一晚上都湿湿的也不敢起来找东西擦,更不敢脱掉,趁现在王海燕还没发现还是赶紧的回家换换好,毕竟一直穿着这湿湿的裤。衩也不好受。
“贾乐,天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儿吧。”王海燕说着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说了句。
王海燕这一翻身不要紧,胸脯上那对白花花的大白兔调皮的从她那宽松的领口处半露了出来。贾乐看着中间那一条深深的肉沟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想起昨晚偏房里的事情,李丽和王海燕一起扒他衣服的那次,贾乐的全身就跟火烧一样难受,他真想把手伸进那条肉沟里,但他忍住了。
贾乐咬了咬嘴唇,向王海燕胸脯上那两个如熟透的桃子一般的大白兔上又看了一眼,说:“不了,家里没柴禾烧了,我得早点儿回去多劈些柴禾。”
贾乐说完匆忙下地穿鞋,小跑着出了王海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