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费尽心机引我们进来,到底有什么目的?&rdo;邓修文依旧十分冷静,丝毫没有任何慌乱,&ldo;既然你早已可以自由进出此地,大可以自己独自入墓,为何还非要一直将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rdo;
&ldo;呵呵,没错,我的确早就可以进出此地,但是却无法取出朱元璋的陪葬品,你们是不是以为这端坐之人便是朱元璋的遗尸?我告诉你们,其实他是当年辅佐朱元璋的‐‐我们鬼方族的人。至于那朱元璋的真身所在,便是在这八卦的阵眼之下,虽然我族人被朱元璋所灭,但是依旧有秘文传出,流传出这入墓之法,而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要开启朱元璋的真棺,就必须要六国公的血脉血祭!&rdo;
&ldo;血祭?&rdo;魏振的话让我们惊诧莫名。最后还是邓修文一声冷哼,打断了我们的思索:&ldo;哼!莫非你真的以为我们六人是任人摆布的棋子不成!既然现在都到了这个地方了,我想我们也该做个了断了。&rdo;
魏振听言,也目露凶光:&ldo;既然如此,我就让你们六人,彻底断送在此吧。&rdo;说完,一声令下,那一直在其左右的武贵明、乐达开便向我们冲了过来。
&ldo;陈四、李若,武贵明就交给你们了;乐达开由冯白和李默然对付;而这魏振,便让我和常空无来会一会。&rdo;邓修文说完,我们六人对上了对面的三人。
&ldo;又见面了。不知道那魏振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这么死心塌地。&rdo;望着面前的武贵明,我讥讽道。那武贵明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说:&ldo;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朱元璋墓下,据传藏有惊世秘方,若为我们所得,则可控制全国的药脉‐‐天下乱世,又有什么比得上药材珍贵呢?况且你恐怕有所不知,早在很久之前,魏先生便与我们四大药房关系密切,我们的许多药方,都是魏先生给的。你恐怕还不知道吧,魏先生看似四十多岁,其实已经八十有余了。&rdo;
&ldo;什么!&rdo;我有些吃惊地望了望不远处的魏振,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如此年老了,可是不仅是外表,就连身手、呼吸吐纳,都远非一般的年轻人所能比,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长生不老药?想到此处,我脑海中一下子浮现了壁画上的那个年轻人,难道邓修文的推测都是真的?
&ldo;别在那神游太虚了,今天你们六人,注定要血染此地,开启此处的真穴。&rdo;武贵明一声大喝,便向我们二人冲了上来。我和李若立刻迎了上去,片刻之间,便打在一处。可是仅仅半炷香时间,我们二人便有些支持不住了。随着武贵明的攻势越来越凌厉,我们节节败退‐‐毕竟之前身中君火,那李若也是刚刚恢复不久,更何况我们二人皆不是以体术擅长,几个交锋,便看出了实力的差距。
我望向另外两处,果不其然,那冯白也是尚未彻底恢复实力,竟然无法与那乐达开正面对抗,好在李默然一手用毒神出鬼没,乐达开忌惮李默然的毒术,三人也算战了个旗鼓相当,但是我心中明白,我们这边溃败只是迟早的事情。
而我们六人之中战力最强的常空无和邓修文,也未能在那魏振手上讨得半点便宜。照这样下去,拖得时间越长,对我们几人越是不利。
就在此时,一阵熟悉的梵音响起,但不知道从何处传来。只见那魏振脸色一变:&ldo;怎么又是那几个东西,真是阴魂不散。&rdo;说到此处,只见之前一直跟着我们的那五个喇嘛不知道从哪里又突然冒了出来,而他们的身后,竟然跟着那北山健。北山健之前被我们遗留在洞穴之中,后来被巨鱼袭击,我们被卷至此地,大家都以为北山健凶多吉少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而且还跟着那五个喇嘛来到了此处。
&ldo;北山健,你没事吧?&rdo;我喊了一声。只见那北山健依旧是目光呆滞,丝毫没有任何的反应。&ldo;不用喊了,他中了尸毒,现在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了。&rdo;魏振说道,&ldo;这五个喇嘛,便是当年朱元璋以鬼方秘法所制的守墓者,任何闯入此墓的人,都会被他们植入尸毒,成为和他们一样的人‐‐没有任何意识,但是却可以存活千年‐‐这或许算得上是另外一种形式的长生不死吧,你们几人说不定也可以以这种方式永生在这个墓中呢。哈哈。&rdo;
&ldo;你们几人,将这五个喇嘛引向魏振他们,这些东西是不分敌我的,若是他们能攻击魏振,形式便会逆转!&rdo;邓修文低声对我们说道。
这的确是个办法,我们几人都点了点头。那冯白说道:&ldo;既然如此,若是有办法的话,还是救下那北山健,他所说的那封古信,很有可能就带在他的身上,里面说不定就记载着这墓中的秘密。&rdo;
我们六人迅速地贴上了魏振三人,又一次战在一起。那魏振显然也是明白了我们欲使借刀杀人之计,故加倍小心,时刻提防那五个喇嘛。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五个喇嘛竟然完全没有任何的停顿,也没有在意到魏振等人,而是直直地冲我们六人而来。
&ldo;糟糕!&rdo;我心中喑道不妙‐‐那五个喇嘛一加入,立刻就打破了原本的局势。本来就体力不济的冯白同那喇嘛一照面,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抓了个正着,丢到了一旁,没能再爬起来。
形式急转直下,眨眼的工夫,我们六人中实力较弱的和之前受伤的李若、冯白、李默然都被那五个喇嘛给放倒在地,而那常空无一个不小心,也步了他们的后尘‐‐被一把丢到了一旁,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