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有去。”
“是吗,可是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你就去了一次。”
“啊,是吗?”白长青看看手表,“诶,都快十二点了,我得去接思雨了,你要不要一起去吃个便饭。”
fiona转身出了会议室,“没空,要跟我老公去选新房的家具。”
“对了,”fiona想起什么,停下脚步,“过几天来参加婚礼的时候,你别叫我菲奥娜,叫我中文名杨欣就好。你说英语太难听了。”
“……”
白长青回到商场,找到两个小姐妹的时候,两人都显然有点心情不佳的样子。白长青问他们怎么了,白思雨说是自己喜欢的一家甜品店关门了。吃过午饭,带白长青去挑西装的时候,两人的情绪才稍稍回了温。白长青个子高,身材好,长相也不赖,静态的时候总是赏心悦目的。
晚上出商场的时候,三个人满载而归。白长青拿得略微吃力,悄悄把左手的东西匀到了右手。白思雨看见了,自然地接过了他左手的东西,把自己饮料塞到他左手。
“哥,这饮料好喝,给你喝点。”
“我不爱喝这甜滋滋的东西。”
“那你就帮我拿着吧。”
白长青这边难得和妹妹相聚,愉快的逛街购物。谢古樊那边却是忙得焦头烂额,心情烦躁。
谢古樊觉得打自己回国后诸事不顺,先是陶欢颜退婚,后是错过了城南一块地皮的竞标。他把这些原因归结在那个叫白长青的鸭子身上。
昨天陶松清给他打了电话,说是别人送了他好东西,陶姨给弄成了炖汤,让他过来喝点。他跟陈昕他们说了下就走了,出了包厢去隔壁找陶欢颜,打算顺路送她回去,结果推门一看,人都已经散场了,就剩个服务员在收拾桌子。谢古樊车到了山庄门口,倒是碰见了陶欢颜和她朋友,还有那个鸭子。
陶家宅子里。
餐桌上坐了四个人,谢古樊和陶欢颜默不作声地喝汤。陶松清打破尴尬,问谢古樊国外那边的公司怎么样了。谢古樊说卖了,那边的经济环境比较不乐观,趁着行情还好就卖了,打算之后就在国内发展。陶松清点头,说他回国发展也好,多帮帮他爸。
陶欢颜全程没有说话,喝完汤跟其他任何人说了声就回房间了。看她上了楼,陶松清和陶姨对视了一眼。
陶姨先开了口,“小樊啊,欢颜退婚这件事是我们没有处理好,是我们的错。你妈妈生前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你,我对不起你妈妈。”说到谢古樊的妈妈,陶姨说着就要哭了。
陶姨是谢妈妈生前好友,病床前拜托她说,谢古樊这孩子和他爸爸不亲,外公年纪也大了,希望陶姨以后能帮衬帮衬。现在倒好了,谢古樊回国啥忙都还没帮上,自己女儿倒是一声不吭把婚给人退了。
陶松清拍拍妻子,安慰了她几句,然后跟谢古樊解释,“退婚这件事,我们本来是跟欢颜说等你回来了再商量商量,如果你们俩都没意见,就和平解除婚约。但是欢颜那孩子以为我们是不同意,就直接去找你外公了,老人家说你们年轻人自己解决就好,然后就同意了。”
谢古樊愣了一下,“您是说,我外公同意的?”
陶松清也愣住了,“吴老没跟你说欢颜去找他的事吗?”
“没有。”
“吴老可能是忘了吧。”
谢古樊出了陶家宅子,陶姨却叫住了他,“小樊啊,欢颜喜欢的那个人估计不怎么拿得出手,我问了她好几次,她都不说是什么人。你最近对她多上点心,没准她主意就变了。”
谢古樊点点头,“陶姨,我会注意的。”
陶姨把手上东西递给他,“上次给吴老送去那土茶,看他还挺喜欢。你陶叔那朋友又送了些来,这点你带回去给吴老。”
谢古樊接过手,“谢谢陶姨。”
谢古樊回家的时候,外公已经睡了。
早上起来,外公也不在家,陈嫂说他出门锻炼身体去了。谢古樊收拾了一下也去公司了。
原本他在国外的时候就接到消息说,城南原本游乐场那块地现在在竞标,他吩咐了国内的部下去竞标。他小时候就想做个画家,但是他爸说画画不赚钱,老谢家的生意还是得他扛大旗,让他断了念想,虽然他现在也没了什么做画家的幼稚想法,但他想在青城弄个艺术区,顺便把自己在外公那边的那个小画室迁过去。城南那块地就刚好,不大不小,周围环境也不是什么商业地段,安静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