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的氛围还没持续一会儿,白长青又闹了。
“没穿衣服!不能看!没礼貌!”
眼看着就要亲到嘴了,却被一把推开,谢古樊内心燥热更甚。
没礼貌的谢古樊把白长青拉了起来,用浴巾简单的擦干了他身上的水,给他穿上了浴衣。穿上浴衣,白长青才稍稍满意,顺着谢古樊回到了床上。
谢古樊看着刚洗过澡乖乖坐在床上的白长青,心里那把火涌到头顶,又涌到下面,只觉得自己头上冒着烟,下面举着旗。但是趁人之危不是君子之为,他只能努力憋着那把火,哄白长青睡觉。
哪成想发着酒疯的白长青真是安静不过三秒,刚躺下盖上被子,突然又坐了起来。他不仅掀开被子,还掀开了自己的浴衣,看着自己空荡荡的下半身。
“哦哄,是空档。”
谢古樊:……
去他妈的君子!
“唔!”白长青被推倒在床上,细碎而密集的吻如同雨点般落在脸上。
原来今天晚上的酒是这个味道吗?有点辛辣还有点甜,软软的,热热的?谢古樊的吻落在了白长青的嘴上,脑子迷迷糊糊地想。
白长青被谢古樊压在身下,有点喘不过气来,酒意散了一点,能认出人来了,挣脱着开口,“小樊,难受……”
听到自己的名字,谢古樊吓了一跳,微微起身,“青哥,你,醒了?”
“难受,这里难受,这里难受,这里也难受……”白长青摸摸头,摸摸胸口,然后掀开浴衣摸摸小腹。他一手撑着床,探起上身,另一只手勾住了谢古樊的脖子,亲着他的嘴角,喃喃自语道:“我怎么这么难受?难受死了!”
谢古樊:我才是!!!!真的是要死了!!
白长青浴衣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下。房间里开了暖气,但不是很高,他的皮肤上冷出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他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抱着谢古樊不撒手,还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衣里。
他的肩膀上有一个粉色的疤,谢古樊低头吻在伤疤上,缓慢而又轻柔。
白长青曲起腿,勾住了谢古樊,脚趾头难耐的蜷缩着,半眯着眼看趴在自己肩头上的脑袋,他伸手抓住了谢古樊的头发,“小樊,我难受,你听到了吗?”
谢古樊微微抬头,抓住了头上的手,十指相扣,压在身体两侧,“等等就不难受了。”
他的唇顺着白长青肌肉的线条移动,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点点痕迹。等身下的人真的受不住了,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他才缓缓抬起上身,用唇封住了白长青断断续续的呻吟。
两个人的亲吻不缓不急,谢古樊用唇慢慢的磨,舌头试探地舔白长青的嘴角和唇缝,等他出声时张开了嘴,才一举进攻,勾住了他的舌尖。
男人之间的情欲终归不可能平静结束,谢古樊面上再怎么温柔,底下那玩意儿却很实诚地立了旗,直挺挺,硬邦邦的抵着白长青的大腿。
搁这薄薄的布料,炙热的温度烫着白长青大腿内侧的皮肤。
一只手突然摸索着握上了谢古樊的命根子,似乎是为了判断摸到的是什么东西,手的主人上下摸了个遍,还轻轻地捏了捏。
谢古樊:卧槽!这是他今晚忍不住爆出的第二句脏话。
他的思绪还在白长青捏着自己的手上,突然身下的人用力推开他,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白长青坐在谢古樊的腿上,低头看自己手上握着的东西,知道自己握着个啥玩意儿后,突然大喊:“小樊!你小弟弟站起来了!”
“别喊!”谢古樊被白长青没有征兆的大喊大叫吓了一跳,赶紧捂住了他的嘴。虽然陈妈跟外公都睡在一楼,但是白长青这种程度的嗓门,也有可能被他们听到。
白长青扯下他的手,真放低了声音,他疑惑地说:“诶,你小弟弟怎么有弯腰了?”
谢古樊:你这么喊,它能不弯腰吗?没趴下就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