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了吧,这玩意没那么有意思。”张上以过来人的身份教导。
“你怎么知道没意思?”智升祥狐疑地看他问:“你试过?”
“……”这他妈该怎么解释,在线等,急。
“你都开了斋了,哥们也不能落后啊。”似乎有了榜样,智老二得到鼓励,不商量了,直接说:“你在门口等我啊,哥们的命可交你手里了。”
说完,硬拽住张上往四方城里边走,其中有一家洗头房,名字很响亮“今夜有你”。
大概是刚刚装修过,算这里边最豪华的一家了,最起码看上去很干净。
智升祥犹豫了刹那,拽张上胳膊的手掐得他生疼,内心挣扎,但还是把持不住。
见两面嫩的少年在门口徘徊,里边有个穿短裙的少妇出来问,嘴里叼着女士香烟,细细的那种,“小孩,来玩啊?”
“他玩,我不玩。”张上尴尬地指着智老二解释说。
“多少钱?”智升祥声音抖着问。
“先进来再说。”笑着出来拽人,进了门才算自家的客人。
“别。”智老二挣扎了一下,把少妇的手甩开,“先说价钱。”
这样的雏,少妇笑了,“这得看你需求,便宜的五十,贵的二百。”
“这里只有你一个?”似乎对这少妇不太看得上眼,老二哥开始挑刺了。
“多着呢。”
说完,少妇后边人头涌动,在沙发上休息的小姐姐们都来门口观望了,没什么特别的年轻的,最起码也二十五六岁。
智升祥瞅了瞅,对张上说:“那个……我进去了?”
“去吧,快点的。”
得到肯定,老二哥心潮澎湃,一步迈上台阶,从兜里掏了五十块钱给少妇,然后指了个姑娘,去后边了。
张上看得蛋疼……
这种氛围下,他有种人卖人买的错觉。
苦闷的秋天,百花落尽,树叶枯黄,天地黯然,人总想发泄一下郁结的心情,却苦于没有方法。
于是只好在足疗店门前徘徊,明知道里边是擦脂抹粉的躺肉,可脑海里幻象着的那份美妙还是让你一咬牙进去了。
张上掐着表,果然,智升祥从进去到出来,没过三十秒……大概这就是从走路到提裤子的时间。
出门第一句话就是:“没意思。”
“……”不是你要进去的吗,张上明知故问:“爽么?”
“不爽,以后不来了。”连连摇头,然后提了提裤子,似乎想管住那拉拉胯玩意。
“我跟你说你还不信。”张上撇嘴,不是灵与肉的交融,就好像用火柴棍捅香蕉肉,好无聊,还损寿命。
“咱赶紧走吧,别让人逮着。”智升祥提醒说。
“成,也十不早了,明天还得上学呢,各回各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