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正行提到他仔细整理了房间,擦除痕迹。对,有可能在这个过程中找到了这个摄录机。摄录机,摄录机!功能是录像,偷拍!根据现场情况,一定是有人想要一些有关死者的丑闻,用来进行不可告人的目地。吴正行的死可能与此有关。
里面拍了什么东西呢?死者与嫌疑人a,与b,还有与c?查清这些,破案就指日可待了……
莫问这边终于得到一个好消息,死者身份锁定了,南城区一个叫房雨彤的姑娘与死者年龄,相貌特征接近,正在进一步调查。一旦确定身份,摸清社会关系,破案就上了快车道……
我还在圈圈点点的时候,手机响了。这是,司马舒打来的。这厮找我会有什么事?“喂,司马。找我干嘛?”
“靖哥哥,你到中医院来一下,田奶奶摔断了腿,在骨伤科……朵朵也在……”
“好,我马上到!”
……
小绵羊还算给力,路上没有尥蹶子,一口气杀到市中医院。
骨伤科病房外,朵朵正抱着娃娃在哭。
“朵朵?怎么了?谁欺负我家小美女了?”我走到跟前。
“胖叔,朵朵犯错了,不小心拌到奶奶了,你打我手心吧。”
“哦,朵朵知道错了,改掉还是好孩子。走,一起去看奶奶。”
病房中,司马舒正坐在床边给田奶奶喂水。看到我进来,点点头。
“小镜子,来了,坐着坐着。人老了,骨头脆了,才蹲了一下,就骨折了,多亏了小童……别站着,朵朵别让叔叔抱着了……”
精神还好,我松口气。小童是谁?司马舒?司马舒童?哈哈。
聊了几句,司马舒示意我出去。来到走廊,他突然笑了:“张靖深,今年26岁,市刑警支队御用法医,绰号净身法师,身高1。75米,体重170斤,人品尚可,未婚,曾经有过15次失败相亲经历,家住……”
靠,调查我!我上前把他推按在墙,厉声道:“你究竟是干什么的?调查我什么目的?”
“不用紧张,我的目的很单纯,只是想看看我要交的朋友究竟是个什么人?”他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拍拍。
“是吗?你……”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满脸雀斑的小护士惊奇的看着我们。
“我们……”
“你们是报纸上那两个……同,同志?”小护士惊叫起来。我们被围观了。
靠,我的双手放在他胸前,他的手放在我肩膀上还在轻轻摩挲着……这画面有些暧昧了,丫的还要出绯闻。我急忙放开手,拉着他进了病房,锁上门。
司马拨弄一下不能乱的发型,伸手很郑重的道:“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司马舒,小名童童,开了一家中医正骨诊所,今年24岁,未婚。希望能和你做朋友。”
丫的,又不是征婚,我管你未婚与否。
“去你的,这件事回头再说,我要查查你的底!”
田奶奶明天骨盆手术,我去交了押金。我和这家人的事,连我的父母都不知道,我也不想他们知道。我当时坚持了,朵朵的妈妈被判了十年,却觉得对她们有所亏欠。法不容情,情却无尽。人心都是肉长的。
“哥,他们为啥叫你胖子?你不胖啊。”这货咋没皮没脸的跟着我。
“我刚进警队的时候,有160公斤。”我怕他纠缠。
“小伙子,小伙子……”身后传来呼唤。
一个轮椅大爷滑到我们面前:“小伙子,碰见你们太好了,真感谢你们那天救了我!”
“哦,是您啊,大爷,恢复的怎么样了?”是那天出车祸的大爷。
“好好,要不是这个小伙子有本事,我的老骨头还要做手术呢。”舒童,不书童,丫的以后就叫他书童,擦,别叫我公子就行。书童他还不好意思的客气。装,装,装b被雷劈!我对他调查我的事情耿耿于怀。
“大爷,你家人没来看你?”
“俺闺女忙,出差了。这不,她同事给我送了点钱,让我安心养伤。我下来送她,才碰巧看到两个恩人。”
“别这么说,大爷,有事你就尽管开口。这是我的电话,有事您说话。!”我可是差一票就当选世界最佳青年的啊,品德没得说。
“好好,我记下了,我姓房,住南城区,我好了,请你两个好青年到家坐坐,大爷我没啥本事,就是酿的一手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