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不想重获自由了。
点点头,目送二人离去。
直到第二天起床时佘时都是懵逼的,浑身到下都跟被人打了一顿似的,疼痛无比。
佘时就这样拖着残破的身子坚持来学校上课。到班级时发现桌上有杯蜂蜜水,望了眼四周也不知道是谁放的。
正当他想扔掉时,一股清冷的声线传进他耳中。
“蜂蜜水,缓减难受。”
佘时奇怪地啊了一声。
纪靳解释道:“你昨晚喝多,段闻边送你回去了,我怕你第二天早上难受给你带了蜂蜜水。”
佘时被纪靳感动得一塌糊涂,说了声谢谢后拿起杯子大口大口喝,生怕不怕自己呛到似的。
“挺好喝的。”
佘时舔了舔嘴唇,一脸餍足。
昨晚参加蔚越生日的多多少少都喝了点,一个两个没有纪靳蜂蜜水的加持下焉不拉叽的,纷纷哭诉纪靳双标的行为。
合穆第一个抱怨:“纪哥,你能想起给佘时准备,怎么就没想到给兄弟我准备一杯?”
纪靳抬眸,不咸不淡地说:“你喝了酒?”
合穆忍不住抽搐了下唇,满脸无语:“不是吧哥,我们都是空气人吗?就佘时一个大活人?”
佘时插嘴道:“必须的,毕竟爷爷我这么帅。”
纪靳配合地嗯了一声。
这下可把合穆给气笑了,骂骂咧咧地走了,心里吐槽他俩可不就是妇唱夫随。
才刚十二月,并没有冷到要下雪的地步,但气温也高不到哪去。
佘时纤细的双手握着杯子,蜂蜜水并不是很烫,但佘时的指尖还是微微泛红,抬眸闪着那双迷惑人的桃花眼,问纪靳。
“你是不是对爷爷我有什么企图?不然怎么就对我一个人这么好?”
说完这句话,佘时脸不红心不跳地快速眨了眨眼,唇边咧起好看的弧度。
纪靳靠在椅背上,凤眼紧盯着佘时,倒是把佘时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诶,我都懂都懂,你不用……”
佘时还没说完,纪靳开口道:“是有企图。”
臭名昭著
佘时的微笑僵在脸上,一时不知该上该下:“什么?”
“你要是难受了还怎么写数学?万一考不好我怎么跟如老师交代?”
佘时被融化的心瞬间破碎,气得牙痒痒,“你特么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纪靳挑眉,奇怪地说:“说实话还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