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大河点点头,恋恋不舍的拿着绳子走了。
赫连醉碟也同样不舍,既然是儿子的选择,那么自己就要支持他。
樊俊江前脚到家,樊大河后脚也跟着到了,而他的身后还背着一捆子柴火。
“大河,你去哪捡的柴,我怎么在山边找不到你。”把手中的火把熄灭,接过他背后的柴直接放进了柴房里。
樊大河愧疚的笑笑:“这边的山脚都让我捡的差不多了,我上另一边捡的。”
“恩,往后可别晚上去,晚上山上的野兽太多,万一要是碰上那可不得了,轻则残废,重则小命不保。”
“叔,放心,你忘记你送我的剑了!”拍拍腰间的佩剑,得意的挑眉一笑。
“要是哪个不长眼的野兽敢袭击我,我就一剑劈了它,整回来好给你下酒。”
“你啊,小心一会儿你婶该训斥你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着指点他。
樊大河毫不在意,耸肩:“不怕,婶子疼我,再说,我是和叔一起出去了,婶子才不会训我。”
樊俊江哈哈哈大笑了几声,这小子,还真是机灵:“行,你去把大门插好,回来洗洗手。”
厨房门口,朱燕叉腰的站在那,心中的那口气是不上不上的,冲着他俩喊道:“还在那墨迹什么呢,都等你俩吃饭呢,赶紧的。”
“来了。”樊俊江冲着她喊话,回头对着樊大河眨眨眼,诺了下嘴:“瞧见没,你婶子可是生气了。”
“走走走叔,赶紧洗手吃饭。”
夜晚,当人们都在睡梦中的时候,樊家院子里的人悄悄进来两个,身影如闪电般的快捷,很快消失在院里。
小叮当敏锐的嗅嗅鼻子,张开狐眼,从床上一跃到窗台,伸出爪子把窗户开出了一条小缝,锃亮的眼珠从屋里往外窥视,过了好半晌,依旧没见院里有什么动静。
蹲坐在窗台上,底下狐头,眨巴了几下眼睛,难道自己的敏感度下降,可是明明闻到一股陌生人的味道,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转头看看床上睡熟的人,无奈晃动狐狸脑子,这娘亲还真是心大,以后看来找点书籍给她看看,也让她学学,总不能有这么好的资源给浪费了。
小小的吐了口气,趴在窗台小脑子搭在前爪上,闭目养神。
两人在漆黑的屋子里就像是如履平地,走了几步跪在床前。
“鹰六,鹰九像主子报道。”
樊大河慵懒的靠在床上,过来片刻寡淡的出声:“起来吧。”
“谢主子。”
两人站起身,吹头恭敬的站在一边,等待主子的发话。
樊大河从枕头边上拿出一封早就准备好的信递给鹰六。
“你的任务就在信里,尽快的查清。”
“是主子。”身影一晃动,人已经消失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