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牙行,雨琪抬头见天色还早,转念一想不如去趟珍宝楼,他们在镇上开的不算小,说不准有些人脉也未尝可知。
临上马车,交代青一:“去珍宝楼。”
珍宝楼的小二见来的是熟人,又听说找掌柜的,也没有多问,直接领着他们三个去了掌柜的书房。
“公主?小的给公主请安,公主、、、。”蒋松抬头见是公主惊讶了声,紧忙起身立即上前行礼。
“免礼。”
蒋松等公主落座,他倒了杯茶恭敬的送到公主的跟前,得到公主的赐坐,他这才坐在了公主的左下手。
“蒋掌柜,本宫今天来是有件事情像你打听一下。”
蒋松扭了下身子,微微弯腰:“公主请将,小的知道的定会详禀。”
她颔首的点了下头:“这东街上有没有要往外卖的铺子或事要往外租的铺子?当然这面积越大越好,要是小了也行。”
蒋松听完公主的话微微的蹙眉,低头想了片刻才回道:“倒是有那么一家,三层楼高,是个小酒楼,目前生意还算稳定,昨天托小的往外兑,只是这价格有些高。”
“哦~,这酒楼生意稳定,这老板为何要往外兑?”雨琪不解追问。
蒋松略微尴尬的一笑:“这、、这老板有事急用银子,但是这老板娘却是死扣,不给,老板没办法才要卖这酒楼。”
他说完轻叹一口气,这老板急用银子不假,这老板娘不给银子也是真,但是这酒楼老板前阶段在花楼里看上头牌,这两人干柴碰上烈火,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这不,他急着想赎人,但是这老鸨开口要价就是三千两,要说这三千两对于一个老板来说也不算是难事,可关键是这银子都在他娘子那里放着,还不得等他去找他娘子要银票,他娘子反倒是打上门去,在花楼扬言,有她在,这花楼里的头牌就别想进他家的们,她回家后两人大打一仗,一气之下就把她给休了,她倒也不含糊,拿着银票就走了,只剩下一座房子和一个酒楼,人就像是人家蒸发了一样,这他无奈之下想把酒楼卖了,好把人赎出来,但是这些污言秽语总不能当着公主的面讲,他只能含含蓄蓄的道。
雨琪也不傻,见他话里含糊其辞想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微微点头:“那这酒楼往外兑,多少银子?有没有房契?”
“房契有,他要五千两银子才肯卖!”
她听完惊呼,有些不敢置信:“五千两?就是东街最好的地界也用不上五千两!最多也就是三千五两,他这一要价未免太黑了一些!”
“可不是咋滴,就因为他要价高,这牙行都没人敢接,所以才他才拜托左邻右舍帮他卖。”
雨琪想了想,这好不容易碰见这样的店铺,要是不买怕错过机会,要是买了,又是多出了一千多两,真是左右为难。
“这样,你去问问他,四千两卖不卖,要是卖,我现在就出银票,要是不卖,我就在加上二百两,在多就没有了,你让他好好的想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想必他也会明白的。”
蒋松起身:“公主稍等片刻,我这就去。”
雨琪颔首,蒋松匆忙的走了,三人在屋子里等了小半个时辰,才见到他回来,身后还带着一人!
“公主,这就是隔壁酒楼的李老板!”蒋松进来请安之后便介绍身边的人。
李安一听他叫公主,紧忙的跪下:“公、、公主吉祥。”
“恩,免礼,赐座。”
李安颤颤巍巍的坐了过去,蒋松把房契拿到公主身边的把八仙桌上:“公主,四千两李老板愿意卖。”
雨琪拿起那地契,瞟像他:“既然都在,那咱们就到衙门过户,一手交银子一手交房契如何?”
李安起身弯腰:“都、、都听公主吩咐。”
雨琪轻轻抬手把地契往边上一扬,青一揭了下眼皮,上前接过给李安送了过去。
她起身领着四哥和青一先走,蒋松和李安紧随其后。
两辆马车到了县衙,雨琪从第一辆马车刚一露头,张铺头眼尖的看见是公主来了,紧忙回到县衙里,禀告了镇长。
米金一听说公主来了,放下手中的笔,起身领着张铺头迎出了县衙。
一到门口,迎面来了五人,不用去刻意的想那个是公主,这几人里就有一个是女的,在联合上一任镇长走的时候交代,这公主年纪也就七八岁,再一看前面这位,那这人指定就是公主了。
“下官米金拜见公主,公主吉祥。”撩起袍子下跪。
雨琪低眉瞅了瞅他,在看看他身边的铺头,蹙眉:“你、、你是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