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晃悠到了京城外的皇家庄子上,张光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瞧见马车赶了过来,紧忙的让人把门打开,恭迎她的马车进院。
马车上下来一男一女,张光瞧着那男的陌生狐疑了下,并未开口询问,直接把公主领到了地里。
“公主,我瞧着这地里的水稻放了水之后和那边的水稻差不多,我就先让长工们先赶着,您瞧瞧是不是这样?”
雨琪瞧了瞧,微微点头,其实她并没有下过地,只不过在空间里的书上看到过,再加上在乌家村那里看见过,大约的印象还是有,看着那些水稻,颔首:“不错,收吧!”
张光听见轻轻的松了口气,看样子是对了,易容之后的倾城瞧着那些已经被饱满的穗子压弯腰了的秧子,眸光闪了闪,没想到这水稻居然居然能长成这个样子,他犹记得小时候下地,那些谷穗几乎没有饱满的时候,这一亩地的稻子得大多少的稻谷,看来这曾产不是不可能!
不到六千亩的稻子三几百的壮汉用了三天的时间就收拾利索,又用的七八天的时间把谷穗上的谷子打下来,过称一称,居然高达七百多斤,这可是比以往的高出了将近一倍,这下张光的眼睛瞪直了,他不敢置信,欣喜的上前捧着微微泛黄的谷子,激动难耐的心傻笑:“公主,公主,咱们成功了,不但谷子增产,还收货了一季的鱼,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雨琪浅笑点头,是啊,她成功了,愉悦的勾起了红唇,眼睛迷城了月牙形。
当天下午皇上就收到了消息,拍手叫好,高兴的嘴都合不拢,这可是自打知道自己生了重病之后,第二次如此的高兴,而且还是同一个人传来的好消息,高兴之余不忘记重重的打赏宝鸾公主,封号已经有了,身份有了,这下赏赐是有些犯难,静静的冥想的片刻,最后赐下一坐府邸,而且就连那座皇家的庄园也一并的赏给了她!
李公公奉旨亲自前去宣读圣旨,顺便的再传皇上口谕,也顺便的看看这位能干的公主。上次遮着面纱没有看清什么模样,这次倒要好好的瞧上一瞧!
等公主出来迎接圣旨的时候,李公公为之一愣,没想到公主居然张的如此美妙天仙,见公主跪在地上抬眸迷茫的看向自己,他紧忙的打开圣旨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钦此!”李公公念完内容,恭敬的双手把圣旨递给了她:“公主请起!”
雨琪手捧圣旨起身,浅笑的把李公公请进了屋子,这可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也是最信任的人,可不能得罪。
李公公笑呵呵的端着茶杯,轻轻的闻了闻,清幽飘香,轻抿了一口立时满口留香,忍不住的点头:“好茶,真是好茶,就连雪舞都比不上这一二!”
“公公说笑了,这茶只不过是用清泉水浇灌,可能带着一丝丝的清甜,要是公公喜欢,本宫这里还有,到时候带回去喝就是了,不够变派小的来取便是,这东西都是自家种的!”
李公公听闻眉开眼笑:“那杂家可就要谢谢公主,厚着脸皮讨要一些!”
“公公真是客气,一些茶叶而且。”
他瞧着这公主省的很是端庄,一点都不比公立的公主和王爷家的郡主差,相反的还很能干,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办完了皇上的差事,也适合该回宫复命去了!
偌大的浴池里,倾城小心的给她擦拭后背,即便如此,她白皙的后背上依然泛起一片绯红,为此事,他一度的层懊恼,雨琪知道后只是轻笑。
看着她的美背,尝过荤腥的他简直是自己找罪受,这都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肉了,现在好不容易等她身子干净了,就迫不及待的想共赴巫山。
雨琪见背后没有动静,回头一看,对上他神情的视线,脸上立时变的通红:“不安全!”这葵水刚走,他就想、、、真是精虫上脑。
他急促的呼吸,在她耳边轻语:“放心,不会的。”嘴上这么说,他恨不得立刻让她怀孕,那样他就能正大光明的拥有她,不在像这样偷偷摸摸的。
几乎一夜未睡,等到天快要亮的时候,倾城才放过了她,看着香汗淋淋的她满足兴奋的浅笑,抱起昏死过去的她走到浴桶旁边,看着泛着微微的热气的水,心里越是更加满意幽冥,这样的有眼力见的隐卫是不是多找几个?
日上三竿,床上的人才悠悠转醒,拖着快要折掉的腰,慢吞吞的起床,眼里拼出火花,她发誓,一定,一定绝对不能再让他吃腥,什么速战速决,什么轻点,什么一次,都是他么的放屁,看看她现在双腿打颤,走路八字形,腰还弯着挺不起来,就知道这丫的有多狠!
守在珠帘外面的冰霜听见动静,探出头轻轻唤道:“公主?”
起身,缓缓身子,感觉舒适多了,才把她叫进来服侍她,没办法,浑身上下酸软无力。
洗漱过后懒得动,直接倒在贵妃榻上,倾城端着熬了一个多时辰的枣粥,见到她懒懒的躺在榻上,讪讪笑着上前,轻轻的哄着她:“吃点粥,这可是我亲自做的!”
“你、、现在立马的抱团滚蛋,我不想在看见你!”
“不滚,我怕你想我!”很坚定的道!
“……擦!”
下午,来乌宅拜访的人很多,这个京兆府尹的家的小姐,那个尚书家的小姐,要么做伴的来,要么就是单独的来,来的理由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七月七,后天的百花节,雨琪头疼的看着这些的请柬,不去吧,好像她的派头有多大,这要是去呢?参加谁的好呢?
关键是她真的不知道这些个官家的小姐怎么会莫名的找上她,不是她们嫌弃自己的出身,说什么穿上公主袍也不像公主,只会种地,这怎么突然大转变,居然对她示好?
倾城瞅着她愁眉苦脸,无奈的摇头,伸手抱起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抚摸着她玉指:“你可知道皇上赐你的那个公主府是什么来头么?”
“什么来头?”她怎么会知道,这京城她几乎都没出过去几次,更别提什么人什么来头,人都不在乎,更何况是个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