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有什么用?你的名声和将来是真的不打算要了吗?”她气的不轻,声音都在抖,“我让你哥哥去查查怎么回事。”
梁杉的办事效率很快,几天时间弄清楚怎么回事了,陈一含的事是她那个干哥哥一手策划的,混会的男人除了骗女孩子还想要钱,妄图从梁叙这里坑上一笔。
梁杉雷厉风行,作风比他还要狠,直接把陈一含和那人的亲密照贴了出去,以及开房时间和次数的单子一并贴了。
梁叙选择了转。
这件事到这里远没有结束,陈一含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怀恨在心之余,在别人唆使下,开车要把梁叙和梁杉撞死,她一个都不想放过。
桑田车飞驰而来,油门被她踩到最底下,她大喊,“你们去死吧!”
梁杉反应快,喊了句卧槽把梁叙推开了,陈一含哈哈哈的笑,已经疯了,流利的倒车,望着梁叙的目光中闪着绿光,想要碾压过去,“你不是我的,你也不能是别人的,梁叙,我送你见阎王去。”
可惜的是,陈一含开车没个准,撞上了墙壁,车冒火,她死在了车上。
梁杉被紧急送去医院,他的腿受过二次碾压,骨都是碎的,梁杉疼的昏过去又醒过来,推进手术室时,他忍着痛掐着梁叙的手腕,“我告诉你,我的腿必须要保住。”
他才进特警队,这腿要是废了,他也完了,他的梦想还没有实现。
梁叙只能点。
可当医生把手术同意递过来时,他不得不签。
梁杉失去了一条腿,右腿截肢,命是留下来了,他醒过来看着空荡的裤管,他陡然生出来的是痛苦、不甘以及恨。
梁杉额冒着冷汗,顺手拿起床边的花瓶梁叙砸过去,角度微偏,没砸到,梁叙站定在床边,“不截你会死。”
梁杉对他动动手指,“你过来一点。”
梁叙依言弯下腰,他立刻抓住他的衣领,掐着他的脖子,“老子跟你说过什么!?你他妈不道,现在这我宁愿去死!”
梁叙没还手,让他撒气,“对我来说,你的命更要。”
梁杉从特警队退了出来,自此后性情大变。
雨一直在下,湿润过泥土的气息清新好闻,回忆不是件美好的事,那些过去早过去了,又好似从未远离。
梁叙收回目光,生硬道:“我以前不是个什么好人。”
宋词撑着,她想,梁叙算是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是跟陈森一吗?欺负同不尊老师?”
梁叙一顿,“不,比他还坏。”
“啊。”她惊讶的叫出了声。
“你嫌弃了?”
宋词大气的摆摆手,“错改好了,你现在比陈森好许多,你看看光荣榜上你是第一呢。”
喜欢他,他的所有都是好的。
梁叙喉发酸,胸腔中炙热滚烫的情感这会压都压不住,带着薄茧的手掌捁着她的腰,他将她抵在走廊的栏杆上,低声道:“宋词,我……”
台阶上一阵阵“笃笃笃”的脚步声,一轻一,听声音梁叙都道是谁,是梁杉。
“我什么我?”一声调笑,欠揍的很。
梁叙转身,有些泄气,妈的,梁杉来的真不是时候,他笑笑,对梁杉比口型道:“我、操。”
梁杉相精致,眉目比他还好看上几分,勾唇冷笑,他慢吞吞的走到宋词身边,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吐字问:“傻甜小姐?”
宋词发现他和梁叙有分相像,猜到这轻薄她的人是梁叙那个智障哥哥?这动作还真的有点智障诶。
宋词都不带怕的,拍开他的手,转问梁叙,“你家里人怎么把你哥放出来了?病人要好好看着的,我跟你讲,我家隔壁王婆的侄子……”她拇指戳了下梁杉,“跟他一,脑子不太好使,那天没人看着,扒着窗户非要跳楼。”
梁杉阴着脸孔,“什么乱七八糟的。”
宋词吼他,“闭嘴!带药了没有?吃完药回家。”
梁杉身后跟着刘周沫还有好几个保镖,他抬起手,一声令下,“把我亲爱的弟弟先绑起来吧,我怕他待会太激动会伤到自己。”
保镖个个都训练有素,一涌而上将梁叙围了起来。
“梁杉,你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