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朔这才明白,但是心中却不太相信这个计谋,难道世上还有这样无知之人,为了别人的命搭上自己的命?
蓝广站起来告辞:“王爷稍安勿躁,免不得老臣替王爷走上一遭,将三王除掉。”
萧逸朔将信将疑,雪舞见爹爹要走,不由得心中不舍,她虽然未曾听懂爹爹的计策,但是她知道三王的行营可谓阎罗殿,容易进得却不是轻易出得的。
蓝广给女儿使了个眼色,阻止女儿的拦挡,怀抱灵芝告辞出了天宝王府,径自像三王行营中走去。
此时,三王行营已经乱作一团,大帐内躺着两具尸体,三五个医官打扮的人站在尸体旁边,身子抖成了一团,甚至有一人脚下一汪水,显然是被吓尿了裤子,神行王西门祖手提宝剑,面色铁青,剑尖指着一个医官的眼睛:“你,快说,我兄弟这毒到底能不能解?”
那人噗通跪在地上,双眼一翻,竟是吓晕了过去,饶是如此,西门祖还不解气,提起宝剑刺中那人的颈嗓咽喉,那人哼也没有哼一声就这样见了阎王爷。其余人等唯有闭目等死。
就在这时,帐外侍卫急急的跑进来禀报:“回禀王爷,一个老头自称是丞相要求见王爷!”
西门祖绿豆眼儿一瞪:“不见!谁来也不见!”
那侍卫愣了愣道:“那老头说他有解药。”
“妈个巴子的,你怎么不早点说!”西门祖一脚踹倒侍卫,大踏步的走出大帐,几个医官面无人色瘫软在地,那侍卫小声嘀咕了一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说着领着众人从大帐后偷偷的溜了出去。
西门祖迎着蓝广走进大帐时,蓝广看看地上的尸体微微一皱眉:“王爷这是何意?”
西门祖哈哈一笑道:“丞相见笑了,刚刚本王一时气恼,杀了几个酒囊饭袋。来人啊!”西门祖冲着大帐外喊了一声,五六个个侍卫应声走进来,跪在地上大气儿都不敢出。
西门祖叉着腰吼着:“看你们一个个的那德性,把这几个草包抬出去,找个乱坟岗子扔了就是。”侍卫领命,抬着尸体走了出去。
西门祖这才大刺刺的坐下,对这蓝广一抱拳道:“本王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本王听说蓝丞相是为送解药而来?那就拿来吧!”
蓝广站在地上的血泊中,不恼不怒亦不急,微微一弯腰道:“王爷果然是爽快之人,老臣也不是忸怩之人,老臣此次前来,的的确确的为两位王爷的伤症而来,只是却不是什么解药。”
西门祖闻听此言,眼皮翻了翻,扫了一眼空着手的蓝广,问道:“哦?丞相此话本王我可就听不明白了。”
蓝广微微一笑,挺了挺腰板道:“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这腰站久了就开始难受。”
西门祖冷哼了一声,冲两旁的侍卫努努嘴:“给蓝丞相看座。”
蓝广拱手谢过:“老臣谢王爷赐坐。”
“现在你可以把解药拿出来了吧?”西门祖身子向前探探,进盯着蓝广。
蓝广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口茶缓缓的放下茶盏,这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红布包,早有侍卫上前拿过布包呈给西门祖,西门祖打开布包,看见猴头灵芝眼前一亮,旋即暗了下来,他盯着蓝广问道:“蓝丞相,这猴头灵芝缘何成了这般模样?”
蓝广故作惊讶道:“这果真就是王爷寻找的猴头灵芝吗?老臣也不知这猴头灵芝原来长什么样子,到老臣这里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的。”
西门祖紧紧的盯着蓝广:“蓝丞相可否告诉本王是如何得到这灵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