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盛远听完却是眉毛一竖:“这么久不见,你就想说这个?”
余陶愣怔:“……那说什么?”
他这些天心心念念想逃出去,就是想说清楚起诉聂盛远不是他的本意,别让聂哥误会他……
聂盛远将余陶往窗边的阴影处一抵:“宝宝,你就不想我?”
因为爬树翻墙,男人身上出了些薄汗,压过来时潮热的气息顷刻间将余陶包裹,这么冷的天,聂影帝就穿了一件儿薄薄的紧身衣,v形领口间隐约露出的胸肌晃得余陶眼晕。
“咳……”余陶艰难地别开眼。
遭……遭不住!
他聂哥真想勾引什么人,都不用开口,就这么一压一抵,谁都能就地跪下。
余陶心脏狂跳,但两个大男人,互诉衷情说什么想来想去的感觉很怪,他抿着唇说不出口。
下巴被捏住掰回来。
“我看看,”聂盛远低头瞅着他,用拇指摩挲男孩子细嫩的脸颊,“瘦了……”
余陶本就不大的巴掌脸,又小了一圈儿,下巴尖尖的,两腮上的软肉都没了,显得两只眼睛又圆又大,漂亮是漂亮,就是看得叫人心疼。
聂盛远愤愤地一拳砸在墙上:“严家虐待你。”
“没有!”余陶忙拉住男人的手,检查有没有受伤,“您怎么回事儿?怎么没事自己打自己呢?严家没虐待我,我是想您想的,吃不下饭,也睡不好……”
他一着急什么情话都说了,并没有注意到对方愈渐灼热的视线。
等反应过来,已经被聂盛远抱起来,转移到了屋里的大床上。
“等等……”余陶弄不明白怎么一见面,自己又给弄床上来了,难道不是应该抓紧时间说正事儿吗?
比如怎么离开这里,比如怎么解决被起诉,再比如……
“哥,别……”余陶想不下去了,被摸得抖了抖腿肚子。
聂盛远两只手都在他衣服里:“陶陶想我都想瘦了,哥检查检查瘦了多少。”
说着开始数小朋友的肋骨。
余陶怕痒,没多会儿就在床上扭成了一根小麻花,可怜他还得自己捂着嘴不能叫出声,以防把严家人引来。
“这小骨头凸的……肚子上也没肉了,下面……啧,胯骨把睡裤都顶起来,手能直接进去……”
聂盛远吃着豆·腐还不够,还要一处处地细说。
余陶被他摸得受不了,转过身将那两只大手往后面带:“有,有肉的……”
“屁股上那二两肉就别现了!”
聂盛远抓着人翻回来,“陶陶,跟我走。”
余陶被搓揉得五迷三道,但还是摇头:“不行……严家没锁着我,但我要是离开……他们,他们就会起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