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段星白觉得他来错地方了,这儿的空吹实在是太多了,他势单力薄还是应该换个地方去吃瓜的。
比如说去扒扒二王叔与云三的墙角,兄弟们说的对,剧情都是他们推进的,到最后要亲亲的时候就把他们给踹开实在是有点儿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了。
但是在跑走之前,段星白一把抱着青衣小道童,小声问道:“团团,我听说以前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家伙没了后,观主和宫主师父变成了妖魔鬼怪,他们最后是怎么将自己控制住的?”
青衣小道童闻言哈哈的笑了两声,拍了两下手后伸出小拳头比了比,附在段星白的耳边小声道:“一个是我看不下去的将他们揍了一顿,一个嘛,是观主先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然后他又控制住了小缘。”
“但是我认为对付小缘比对付观主要简单许多。”
“观主天资聪慧,不然当初他怎么能看住长空和小缘?小缘倒是蛮笨的一个人,可只要说上一句长空会不高兴,他就会变得老实起来。”
“小乖,剧本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没有人能够来干涉你。”
“就连长空也是不行的,或者说,他是最不行的一个。”
“”
“你们在嘀嘀咕咕什么呢?”段长空早就看到段星白与殷斩了,本来是矜持的等着他俩下来问个安的,结果等了半天他们不下来,还和玄机那个家伙凑在了一起咬耳朵。
段长空不高兴了。
段长空不乐意了。
段长空觉得自己作为师父的威严受到挑衅了。
段星白闻言看了看段长空,笑了笑,然后从房顶掰了一块瓦片就朝着他使劲的丢了过去。
“你知道你有多贵吗?从现在起你就改名叫做段千金了!”
“?逆徒!”
青衣小道童愣了愣,“什么贵?”
“我的沙子全没了。”
“就为这个你朝着为师丢瓦块?砸到为师怎么办?”
段长空更不高兴了,也跟着上了房顶并且还揪住了段星白的两只兔耳朵,语气十分核善道:“再说你的沙子没了为师有那么便宜吗?你以为你那点个沙子就是为师的身价?”
段星白:“”
段星白:“???”
段星白:“你管这叫便宜?”
你凭借着一己之力瞬间榨干了我的家底你说便宜?
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还有没有良心!!
“那当然了,为师可是超贵的,这世间能有比为师更贵的吗?没有,不可能有的。”
段长空揪着兔耳朵哈哈大笑,“为师只能说,谁和你一起做生意谁就倒了大霉了,自己单干不香吗?非要和你搅合在一起。”
“白纸黑字天宫为证,想要赖账也是赖不掉的。”
“你以为就你一个没了沙子?不不不,你一个不足以显示为师的身价。”
“小星白,为师平日里怎么和你说的,连坐这两个字什么意思难道还需要为师给你
掰开了揉碎了说?”
殷斩别过脸,不明显的抖了抖肩膀似乎在忍笑。
众人:“”
虽然不清楚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但感觉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哦。
观主的额角处蹦出了青筋,段长空薅着兔子耳朵,他就薅了段长空的耳朵,“这时候你需要做的是闭嘴,而不是在这里渣渣呜呜。”
老宫主抿着嘴的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