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斐与许殉就是一大出“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剧,只要有许殉在,他永远都是那个不被关怀的人。
“小桑,你不知道,我这一生都在黑夜前行。”
听出傅怀斐的灰心丧气,桑岩赶紧握住他的手。
“怎么会呢?我从十四岁第一次见到您时,简直是惊为天人,那个时候我就发誓一定要像父亲一样,做一个好管家,永远照顾您。您是那样优秀的人,没人会不喜欢您,我相信沈医生一定会爱上您。”
面对桑岩的鼓舞,傅怀斐心里冒一点火星。
但想到许殉,他还是很迟疑,“可是,小旬也很招人喜欢。”
桑岩立刻拉踩,“他怎么能跟您比?”
傅怀斐小声说,“我父母一直喜欢他,从小就偏向他,还说我……”
桑岩的心为傅怀斐提了起来,“说您什么?”
“还说我是……戏精。”这两个字,傅怀斐简直说不出口,他悲愤道:“他们说不惯着我,是因为我自己会娇惯自己。”
桑岩捂住嘴巴,“天呐,怎么会……”
他无法想象傅怀斐小时候竟然遭遇过这些。
因为桑岩的心疼,傅怀斐吐露更多,“他们还说我事多。”
桑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傅先生跟太太,他们怎么能这样?”
傅怀斐抽噎了一下,“他们就是这样,还叫我是烧火的丫头,让我把头绳绑起来。”
桑岩顿了顿,“为什么是烧火的丫头?”
傅怀斐目光幽怨,“说我火气旺,心眼小。”
桑岩:……
桑岩:“实在是太过分了!”
怎么能骂人是烧火丫头呢,而且先生哪里心眼小了?
先生身体那么虚弱,桑岩倒是希望他火气旺!
这要不是傅怀斐的父母,而且对他还不错,桑岩现在就去找他们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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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殉开着车驶出别墅,路过白桦林时,沈亭州忍不住朝外看去,“去哪儿?”
许殉没回答,反而问,“今天玩得开心吗?”
感觉这是一个送命题,沈亭州谨慎回答,“还好。”
许殉面容平静,语气也平静,“拍视频了吗?”
沈亭州点头,“拍了几个。”
许殉:“所以那只猫真的会跳肚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