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幼栀听到它搞出来的声音,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微微拧了拧头,秀眉轻蹙。
阿昭有多么轻盈,她当然知道,被几个保镖围着,就闹出这么大动静?
她的吻,轻轻一滞。
“这么担心他?”
顾砚臣的话语,落在她的耳畔。
“不……不是……砚臣哥哥!”傅幼栀知道他又误会了,赶紧结束,
“不是的!”
“不惜以这种方式取悦我,就为了救他一命?”
格外凉薄的语调,配合着他沙哑的嗓音,听起来漫不尽心,实则寸寸剜心。
“傅幼栀,你到底有没有片刻,爱上过我?”
顾砚臣的声音带着哭腔,傅幼栀把眸子上的领带摘了下来,果然,他精致完美的脸颊上,划过一道泪痕。
热泪滴在她的胸口,烫的她忍不住一颤……
他的头抵着她的额角,眼神空洞,目光呆滞,声音破碎,
“栀栀,你还让我怎么做?”
“你还让我怎么做?”
“求求你……”
顾砚臣语无伦次,强大的理智已经被彻底击碎,依靠傅幼栀一句话筑起来的河堤,全盘崩溃。
他甚至从床头柜上拿起来一把水果刀,塞进傅幼栀的手里,
“要不你把我的心剖出来吧……”
“这样就不会痛了,是么?”
“栀栀,求你了,把我的心剖出来吧……”
“老公,砚臣哥哥,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傅幼栀不停的解释,他却分毫都听不进去。
“来人,快来人!”
傅幼栀一个人控制不住他,保镖们听到了她的呼喊,都围了过来,还有个瘦小的影子夹在中间,争吵声不断,场面再度失控。
一个痛苦到绝望的人,力气好大,根本无法控制,几十个身强力壮的保镖愣是无法控制局面。